“他竟和我说要一座山!”
赵诩顿了一下,“那便给他。”
轩辕晦微妙地看他,“王妃号称博览群书,难道不知肃州无山?”
“这倒是……”赵诩揉了揉眉心,“守宁,叫白苏过来!”
过了会,白苏出现在车外,“公子。”
“你去问他,就说肃州无山,只有地窑石窟,让他看着办。”
“是。”
白苏走后,轩辕晦便扶着他头,让他倒回去,“若只是铸剑,恐怕不需如此兴师动众吧?”
赵诩笑笑,“王爷果真聪慧,沈觅到哪儿了?”
“呵,”轩辕晦冷笑一声,“文官文弱,在岐州养好的病,在凉州又复发了。我看他是病入膏肓了,不然一个小小长史,何须安阳侯亲自探望?”
赵诩蹙眉,“这个沈觅……再看看吧。”
一阵狂风刮过,吹入不少黄沙。
轩辕晦起身,将青纱车帘又拢紧了些,不再多话。
还未到肃州,便已如此荒凉,简直难以想象,再往西北去百里,又会是如何的一番景象。
“道阻且长……”轩辕晦幽幽道。
“行则将至。”
轩辕晦转头看他,却只见他微阖着眼,仿佛是睡着了。
他斜斜地倚着凭几,姿态懒散落拓到了极点,但却莫名让人觉得安心。
轩辕晦扬起嘴角,“做则将成。”
据肃州州城还有十里时,身娇体弱的王妃终于下得车来,与肃王并辔而驱。
官道年久失修,早不复当年平直。疲惫不堪的车队也已是强弩之末,想起很快就要尘埃落定,诸人都有种难以抑制的欢欣鼓舞。
“王爷,前方就是城门!”斥候快马而来。
赵诩观他神色,似乎有些欲言又止,不禁低声问,“怎么,有何不妥么?”
“城门紧闭!”
圣旨传下至今两月有余,哪怕不用六百里加急,一个个官驿传过去,肃州大小官吏也早该知晓。
谁给他们的胆子,对朝廷的旨意置若罔闻,又是谁给他们的胆子,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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