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睡过。
日子一天一天过,中间容千谋反,被他轻易化解,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归晚在从中推波助澜,看着她大着肚子一脸慈爱,他盯着她的肚子,希望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自己的。
时间飞逝,他亲吻着她的嘴角,心跳如雷,终于触碰到她,他忍不住的想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却遭到无情的拒绝,容与在夜如凉的冬日,坐在冰冷的石阶上喝酒。
未凉缓缓的走过来:“天寒,皇上要保重身体!”
容与把自己的酒递了过去:“未凉,你跟了朕多少年了?”
“十年了!”未凉没有犹豫的说道:“奴婢跟着皇上整整十年,这十年包括离开皇上的日子,包括伺候别人的日子!”
容与轻笑出声:“原来时光过得如此飞快,妃子笑,很醇香,尝一口可暖身!”
未凉恭敬的叩谢:“多谢皇上赏赐!”极其虔诚的接过酒杯,诚惶诚恐的饮下。
容与随手捞过酒杯,再次倒满了酒水,不介意就被她人用过,再次饮下酒水,“未凉,你说她是不是真的愿意在西晋的皇宫里过下去?”
未凉怔怔的看着他手中的酒杯,停顿良久方道:“姑娘心性坚忍,非一般人所能及,她若说留下,肯定是留下了!”
容与露出一个虚无缥缈的笑:“人留下了,我感受不到她的心跑哪里去,也许已经死了,也许已经埋藏到地下!跟拓跋君叙在一起了!”
“不会的!”未凉声音柔柔的说道:“北魏皇上已故,死人哪里争得过活人?”
容与摇了摇头,倒在了地上:“未凉,你不懂,这活人争不过死人,我永远争不过他!”
未凉看着倒在冰凉地上的君王,飞快的跑回他的寝宫,拿了披风过来,盖在他的身上:“皇上莫要着凉,姑娘还需皇上照顾!”
容与翻身裹紧披风,头枕在手臂上,微眯双眼,勾唇一笑:“朕也想病了有人陪,难受有人靠,出谋划策有人商,可惜,那么一个人,心中没有朕!”
未凉心突然难受起来,跪在地上陪着他,一夜飞快。
容与偶得风寒,他自己本就医者,对自己下针下药极其狠,不出两日风寒就好,像从来没有得过症状一样。
归晚对他越发的温柔,他的心就越发的提,像被人吊着一样,不上不下的,令人难受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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