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晚的好姐妹华灼儿,可比她好利用多了,他努力的说服着自己,不要丧失自己的性命,就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可惜,他的嘴巴比他的心快,像一个低如尘埃的狗,爬到容宏脚边:“五皇子,一个贱婢根本就不值得我皇子动手!”
跳动的心因为说了她一声贱婢,都带着莫名的疼痛,这种疼痛感,让他陌生,让他抗拒,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容宏让他学狗叫,让他坐实了他就是一只卑微的狗,他叫了,他叫的越凶,容宏就越高兴。
把他当成一只真正的狗,一个可以随时随地践踏,可以踩死的狗,一脚踹在他的身上,把他踹得直吐血。
从未有过的害怕与绝望袭向他的心头,他害怕,害怕自己可以像一只耗子在皇宫里保全自己,但是保全不了归晚。
害怕别人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害怕别人要了她的性命,自己无力把她护在怀里。
在千钧一发之间,容与瞧见那出尘白如雪的男子,身份高贵,从一出生就天之骄子的北魏皇太子,拓跋君叙。
他的温柔,不经意之间流露出来的尊贵华容,是自己身上没有的,他知道自己阴沉地充满了血腥味。
拓跋君叙到来解救了他们的困境,他没有对他感激,而是把这个人视为对手,没由来的就觉得高贵出尘白衣胜雪就应该毁掉。
身为皇家人,怎么能风华绝代白衣胜雪,怎么手上不沾上鲜血,白的像一张纸。
困境解决了,我还是要一步一步的爬到了冷院里,元一对归晚向来敌视,瞧着她各种不顺眼。
归晚也看他各种不顺眼,更加喜欢逗他,把他气得直跳脚。
经历了差点被凌辱的这件事情,归晚回到房间里,没有大哭还是大笑,笑的声音凄楚,把容与的心都笑疼了。
疼得容与难以呼吸,不知如何解决这突然之间的入骨极深疼痛。
元一给容与包扎手,容与没有包,直接悄然的来到归晚的房间,他想抱抱她,想抱抱这瘦弱的小女子,想告诉她,还有他,她再也不会就这样的侮辱。
“别再笑了!”容与想要温和,出口却是极冷的声音。
归晚昂起头怔怔的看着容与,容与满眼映着她满是泪痕的样子,怕在这漆黑的夜,他也把她看得清清楚楚。
“我什么都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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