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侧目看了一眼酒,跟着浅雪走了出去。
走了好大一截,浅雪才停下脚步,蹲下来,“十一皇子,您这是要做什么?您需要什么,可以告知云公公,自己铤而走险,娘娘会担忧的!”
容与垫起脚尖与她平齐,否认道:“不,母妃荣华富贵傍身,才不会担忧我!”
浅雪心中一惊,耐着性子道:“当母亲的人,怎会不爱自己的孩子,怎会不忧心自己的孩子,十一皇子,娘娘有万不得已!”
“她的万不得已,就是不要我!”容与一把推开浅雪,“不需要你们家慈悲救我,下回看见我,离我远点!”
浅雪托盘中的盅碗脱落,温着盅碗的火炭洒落一地,差点把她的裙子给燃了。
红肿的脸,怕云公公看见,几个转弯从宫道上转到御花园中,在御花园的暗处杂草里,找了几位消肿的药,直接咀嚼吞下肚子。
不大一会儿,脸上的红肿已消失大半。
坐在草丛里,等脸上的红肿彻底消失,他才钻出草丛。
当天夜里,他就摸索着进了御膳房,在御厨们喝水的地方,到了自己熬的草汁,极小的一杯。
撬开御厨房门,从里面捞着三坛酒。
云公公躺在床上已经起不来了,口中喃喃自语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酒,我要喝酒!”
容与拔掉酒坛子上的盖子,扶着云公公起身,把酒送到他的嘴边:“酒来了!”
云公公闻到酒香,无力的手,抱着酒坛子就猛喝了起来。
一坛子的酒,被他灌入肚,他如回光返照变得精神抖擞,浑浊的双眼也变得清明起来,拍着容与的肩头:“十一皇子好像长大了!”
容与打开另外一坛子酒递给他,自己也开了一坛,小小的身体抱着酒坛,喝了一口。
辛辣在舌尖蔓延,让他吞吐不是,只得咽了下去:“酒水如此难喝,云公公倒是好胃口!”
云公公又大口的灌了一口:“少年不知愁,便不知酒是好东西,十一皇子以后的日子还长呢,我出去一趟,十一皇子早点休息!”
云公公从床上翻站起来,拎着那一坛子酒,大步跨出去。
手脚极好,没有一点老态龙钟的样子,更加没有一丁点之前卧床不起痛苦不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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