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君邕转过身来,跪于蒲团之上,双手合十:“若能求得,心有所依,是不是就放下了?”
了无大师微笑:“施主是一个好渡之人,放不下,求不得的是你自己,你与她不同!”
拓跋君邕微微垂下眼眸,套着佛珠的手抚摸着胸口,感受着自己跳动的心,许久:“要叨扰了无大师几日了!”
“阿弥陀佛!”了无大师闭目,开始念经来。
在雷音寺千佛洞枯燥乏味。
拓跋君邕却是难得的心里平静。
然而他的平静,止于有人告诉他北周的鬼面将军来到了东晋。
他要告别了无大师,东晋的九皇子,以出家为僧容璟给了他一样东西,托他送入东晋皇宫,举手之劳,他应了!
了无大师把他送到寺门口,双手合十道:“一切随心就好!”
他拜别了无大师,奔向东晋京城,却在城门边见到那个六年半没有见到的人。
那人越发风华绝代,举手投足之间如翩翩浊公子一般贵气天然,然而有人挡住了他的去路,拓跋君邕二话不说,手中的利剑削了挡住他人的脑袋。
鲜血四溅,让他的白衣染了鲜血,点点滴滴,煞是好看!
明星稀抬起头,仰望着他。
拓跋君邕垂下视线,落在他的眼中,看了许久,才生硬的说道:“挡路了!”
明星稀犹如一个任性的孩子,水润的唇瓣,散发出诱人的水色,“他们说不进不出,你身后的一群人你要把他们都杀了吗?”
拓跋君邕勒着马缰的手微动,天知道他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把马下的人提着衣襟拽上马,他想质问他,为何六年半来,不给自己任何音讯。
转念一想,他又无质问的资格,只得压着自己,自己生气,生硬的只能挤出两个字来:“让开!”
明星稀一笑,满眼亮晶晶地望着他:“为何要让?是你自己脾气不好挡住了我的路,为何要我让。要让也是你先让,并非我先让。”
拓跋君邕生着自己的气,被他的言语,气得一阵心疼,黝黑的面色泛起了微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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