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那个人是北周的皇子,知道那个人是齐河战役的失败者。
一个不得宠的皇子,又没有母妃,让他想起了自己,故而对那个人多了一份忍让。
没想到这一份忍让,那个人对他的心变得万劫不复起来。
这场战役打了半年,是有史以来拓跋君邕打最久的战役,两年半,那个人消失的一干二净,除了知道他还活着,旁的什么都不知道。
拓跋君邕在这场战役中,受了重伤,拓跋君叙亲自押解他回京城,恰之了无大师又游历了北魏。
拓跋君邕休息在将军府,拓跋君叙亲自去请了了无大师,把了无大师请到了将军府。
了无大师在将军府呆了五日,之后,拓跋君邕身上的煞气轻了些。
拓跋君叙双手合十恭敬与了无大师:“家兄之事,可有良策?”
了无大师回着佛礼:“心病得心药医,旁人无缝可插,无药可下!”
拓跋君叙似懂非懂:“家兄并非杀戮成性?”
“不过心魔,如施主一般!”了无大师慈悲说道。
拓跋君叙微怔了一下:“多谢了无大师提点!”
了无大声道了一声阿弥陀佛:“施主若是有什么事,请写信于雷音寺,贫僧要参透佛法闭关修行,出关之日不定!”
“是!”拓跋君叙合什道:“多谢了无大师!”
拓跋君邕伤好了之后,又奔赴了边关。
不过,心中若是不平,便写信于雷音寺。
雷音寺一个带发修行之人,悟性极高,替了无大师处理许多事。
后来拓跋君叙知道那人是东晋的九皇子。
转眼间六年半过去了,可除了还活着没有消息的人,在近两年的时间里,收服了黑寒,在百姓口中一个和他比肩的人。
每每听别人如此说,他心中莫名流过一丝甜丝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如往常一样,站在军营之外,眺望着远方,等来了拓跋君叙。
他冷硬的双眸盯着拓跋君叙,“你为何来?”
拓跋君叙对他微微一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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