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劫不复也只是他一个人的无药可医。
一顿兔子肉,成了分别宴。
分离的时候,明星稀使劲的叮嘱着元恂,让他好好的。
而后张开手臂对拓跋君邕道:“将军,我能抱抱您吗?”
带上了敬语,让拓跋君邕微微一震,与此同时明星稀直接上前拥抱住他,紧紧的一下,随即松开:“将军保重!”
没有给任何拓跋君邕说话的机会,明星稀几个纵身连人影都看不见了。
一个兔腿,包裹在树叶里,元恂举起双手:“娘亲,父亲让我给你的,说您还没有吃!”
早已凉透了的兔腿,在自己面前,拓跋君邕随手拿过,揉了揉元恂的头:“莫要叫我娘亲,叫父亲,我带你回家!”
元恂点了点头,对他满目信任:“好!”
拓跋君邕后来才知道为何元恂对任何人都有防备之心,却独独对他从见面有没有防备心。
原来是那个人遇见这个孩子,画了自己的画像,手指着画像,一点一滴的教着元恂,所以元恂才对自己亲密无间,不害怕自己。
拓跋君邕把元恂带回了皇宫。
交给了拓跋君叙,对外宣称这是自己的孩子。
他的父皇北魏皇上嗤之以鼻的笑了:“你整日在军营之中,怎会有这么大的孩子,莫不是别人匡你的吧?”
他身边的美人,听到自家帝王如此说,也胆大的接话道:“将军,皇上说的极有道理,皇家血脉,岂能容忍他人随便冒充!”
拓跋君邕眸色极寒,声音极冷:“皇上你是如此认为?”
北魏皇上眼睛微眯,搂着美人:“不是如此认为,本就是如此,皇家血脉,岂是你随便带一个人回来,朕就要认下的……”
“原来如此!”拓跋君邕手中的长剑,出鞘,一道寒光闪过,北魏皇上怀中搂的美人,脖子上划过一道血痕。
美人没了呼吸,歪头倒在了北魏皇上的怀中。
锵一声,长剑入鞘,拓跋君邕手牵着元恂的手,转过身去,霸气冷然道:“他是我的孩子,无需任何人质疑,你也一样,北魏皇上!”
他从未唤他一声父皇,对他而言,他上战场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是一个臣子,坐座上的人就是皇上。
他努力让自己不败,不是为了高坐上的人,而是为了自己在乎的人不被高坐上的人当成可欺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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