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纬立时灵机一动,含泪道:“周太傅已去,太子又生死未卜,我一个妇道人家,手无缚鸡之力。我愿代太子写下禅让书。安王,只要你肯放了殿内众人,我即刻提笔盖印。”
“太子妃,这万万不可啊……”
不等礼部尚书说完,萧纬截住他的话茬:“尚书大人,太子说不定已不在人世,我何苦同安王做无谓之争。还要牺牲这么多人的性命,我不忍,太子也不忍。至于瑞哥儿,只要他能安稳活着,做个寻常百姓,又未尝不可。”
萧纬话里充满感伤,听得朝臣心酸不已。
“哈哈,好。”安王开怀大笑:“算你识相,你既然自愿放弃,那本王答应你。”
他扭头看向旁边副将:“去,开南门,让这帮没用的老头子都出宫。”
萧纬见众人不动,厉声催促:“诸位大人快离去吧。”
她冲着礼部尚书微微颔首,眸中满是坚毅。礼部尚书皱了皱眉,回头一招手,驼背弓腰的朝臣全缀了上去。
待到申时,外头哭爹喊娘的声音没了,两具尸体也被抬了出去。安王、靖王、萧纬,三人挪至放了书案的偏殿。
萧纬端坐案内,提笔写道:三皇兄安王秦铮,天潢贵胄,文武双全,有经天纬地之能,壁弟甘愿让贤,弃储君之位,尊皇兄为上。谨以此手书告宗庙社稷,及满朝文武。盼皇兄登基后励精图治,望大景国运昌隆。
安王捧着黄绢横看竖看,笑得见眉不见眼。靖王则站在稍远处,若有所思。
萧纬起身道:“安王稍等,我去取东宫印来。这诏书若不盖印,便不堪用。”
“去吧去吧。”安王专注盯着手上,头都没抬。
萧纬这便出了紫宸殿,门口两个侍卫自发跟上。这一去,用了大半个时辰。
回来时,偏殿只剩安王一人在,正津津有味盯着桌上诏书。见萧纬踉跄冲进来,兼花容失色,忙收起笑意问:“出了何事?”
“不好了,东宫印不见了。”萧纬大口喘着气,一副焦头烂额的样子。
安王这才找回些神智,寒着脸问:“你不是在耍花样吧?”
“没有没有,东宫印我真放在雕花盒子里,盒子有机括,除了我和太子,没人能打开。要不然,我也不会非亲自去取了。”萧纬急得跺起脚。“这可怎么是好?到底谁偷了我的盒子?”
安王瞟向同去的两名侍卫:“怎么回事?说清楚。”
俩侍卫互相觑了觑,回禀道:“小的也不知。我们回去时,东宫一个伺候的人都没,屋里乱七八糟,箱笼也全翻开了,像遭了贼似的。”
☆、萧纬破局
“究竟谁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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