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禀报冯瞿的是营里的马夫,听得邹营长一口一个少夫人,都不必猜便知道了顾茗的身份,前脚她从马上摔下来,后脚冯瞿便得到消息赶了过来。
冯瞿面无人色直冲过来,上手就要察看她的伤势:“哪?摔哪了?哪儿疼”小心翼翼将人护在怀里,忙着细细察看,偶然与邹妮妮目光相触,那眼神瞧着要吃人,让天不怕地不怕的邹营长后背都起了一层白毛汗。
“少帅,我……”
冯瞿根本没空听她解释,扶着顾茗的胳膊腿挨个检查:“疼吗?到底摔到哪了?”
顾茗其实有点懵,头一次从马上被摔下来,疼的不是特别厉害,只左脚踝略微有些扭到,大约也不打紧,倒是被旋风一般刮过来的冯瞿给吓到了:“你怎么在这里?”
冯瞿口气很糟糕:“我不在营里能在哪里?”
顾茗:不是还有军工厂跟矿上吗?
“我倒是想问问你怎么会跑到营里来?”
冯瞿跑的极快,结果一通忙乱下来发现自家媳妇没什么大碍,神色便严厉起来,眉头紧蹙,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
邹妮妮以军中见过他这副神态,这是要发火的前兆,她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了两步,然后看见少夫人仰起一张楚楚动人的小脸,攀住了少帅的胳膊,用委屈巴巴的声音反问:“你不是答应过我可以来军营里玩吗?你想反悔?”
冯瞿试图跟她讲道理:“我是答应过你,可那是在我的陪同下过来,不是你自己冒冒失失的过来。你今天是没摔出大毛病,可有个万一呢?”
邹妮妮眼睁睁看着少帅的气焰似乎灭了一半,不但没有勃然大怒,居然还有了点安抚的意味,顿时停住了后退的脚步。
少夫人气焰反倒嚣张起来,生气的说:“你就是骗我的,都答应了让我来玩,你带着跟三小姐带着有区别吗?难道营门口的守卫会拦着我不成?你自己忙就算了,没功夫陪我我也不说什么了,别人陪我玩,难道你也要干涉吗?”
邹妮妮眼睁睁看着少帅气焰全无,节节败退,连声音都柔软的不像话,几有认错的趋势:“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忙着公事。”甚至还听出了那么一丝委曲的意味:“可是阿茗,你忙起来……不也顾不上我吗?”
少夫人脖子一梗,简直是胡搅蛮缠:“你一个大男人,难道要女人时时陪着吗?”
冯瞿哑口无言。
纵然他巴不得时时跟老婆厮守在一处,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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