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你大嫂的,你若是觉得她们娇气不听话,只管训斥便是,母亲跟父帅不会说什么的。若是嫌烦就别搭理。”
顾茗嗔怪道:“她们好与不好自有她们亲妈来管,再不然还有大帅呢,我充什么大头蒜招人嫌?!”
她不过是新加入大帅府的成员,何必自讨没趣。
不过冯瞿此人在少帅府地位尊崇,除了冯夫人与大帅,府里其余人等都不敢触他的逆鳞,在大帅府里霸道惯了,还真没把庶出的妹妹们当回事,连带着娶了老婆也改不了,傲然说:“你是大帅府将来的当家主母,她们都要仰仗你,借她们几个胆子看看谁敢嫌弃你?”
“嘴上不嫌弃,也不能做让人家心里嫌弃的事儿,你这哪里是长兄的样子,分明是个封建大家长!”
冯瞿在她脑门上轻弹了一记:“小骗子,你就换着法儿的骂我。”因着她的面色如常,心里又隐隐约约升出一点期待来,凝视着她明亮清澈的眼睛笑着试探:“你有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顾茗拖着他下楼:“赶紧走你,再拖下去就真的晚了。”
初次参加大帅府家宴,迟到了面上难看。
大帅府家宴极为顺利,新媳妇进了门,又得大帅与夫人的看重,就连少帅也是一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模样,旁人心里如何作想不要紧,至少表面上都很恭敬,作足了面子。
顾茗为大帅府的成员们都准备了见面礼,自有副官一一分发……其实泰半是冯瞿跟冯夫人掏腰包,她顶了个送礼的虚名。
一场家宴办的圆圆满满,三日回门顾茗也未曾踏足顾公馆,而是带着冯瞿去扫墓,为顾千金的亲生母亲焚香祭告,默默在心里说:你们母女如今应该在泉下相聚了?希望来生投个好胎!
冯瞿见她肯带着他来拜祭亲生母亲的坟墓,心里又添暖意,若非章启越的礼物还梗在心间,只怕是就要以为老婆是当真爱上了他。
做完了这一切,顾茗正式替章甜收拾行李。
她拉出自己随身的皮箱,从箱子的夹层摸出一个包起来的手绢,打开手绢,里面是一串鲜红的珊瑚手串。
彼时他说:“你比那位格格都漂亮!”言犹在耳。
章启越送她的新婚礼物当日便交给了管美筠保管,昨日管美筠前来辞行顺道带了过来,顾茗就放在床头的抽屉里。
她打开抽屉,拿出雕花的盒子,久久凝视,将那条珊瑚珠串也放在了里面,不敢去想象他搜集这一套珊瑚首饰所花费的时间,在这寂寂生涯里,时间是最追之不及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哪个路口,就遗失了牵过的手。
顾茗拿着雕花盒子下去的时候,冯瞿正坐在客厅里与章启麟聊天,章甜乖巧的坐在沙发上,神情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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