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才刚艰难的吐出一个字,电话里就已经变成冰冷的忙音。
她恍然发现,男友愿意发呆目送那个女孩,却不愿意多花几秒钟等自己先挂掉电话。
曾经的他并非这样。
只是热恋中格外在意的小细节,经由时间打磨,渐渐地也就成为了矫情,到如今的相处全然只剩无趣与公式化。
初冬夜里的风,尤为冷冽,却久久无法吹散姜好心头的郁结。
她没有办法骗自己,男友对那个女孩没有一点想法。她忍不住去考虑,他们究竟进展到哪一步了,会不会已经发生越矩行为?
思及此,姜好的思维忽而一顿,立刻又转念沉思:倘若他们并没有任何越轨行为就没关系了吗?
不,不是的。只要想到男孩喜欢着那个女孩,可能从此他的心中都会有一席之地属于别人,她的心就痛如刀绞。
但是,七年的感情就因此分手,她又特别不甘和难过。
姜好漫无目的地走在街头,任由冷风灌进肺里,脑中的想法每一秒都在变换。
最后,她实在走不动了,随便挑了个地方坐下。满腹委屈无处诉说,她拨通了母亲的电话。
妈妈接电话的速度永远比男友快,那头很快传来略含担忧的声音:“怎么了姜姜?这个点打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有,妈。”姜好下意识否认,“就是想你了,最近你和爸都好么?”
“都好着呢,你平时工作忙也要注意身体,和同事相处都好?”姜母敏锐地听出了女儿消沉的语气,“突然给妈妈打电话,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有什么都别憋着,和妈妈说说。”
母亲的关切令姜好产生错觉,生活似乎也并没有想象中的糟糕。
她吸了吸鼻子,开始诉苦:“妈,方一洲他喜欢别人了,我现在特别难受,想和他分手。”
“什么?!”姜母语气立刻高昂,静默一瞬,她愤慨询问,“他出轨了?是被你撞破了?还是小三登堂入室了?”
母亲显然是维护自己的,但出轨二字还是令姜好一怔。
“也不是,就……”她甚至不确定男友这算不算精神出轨,只是将自己所看到的全部都告诉了母亲。
结果,她越说越觉委屈:“我们在一起七年,难道敌不过和年轻漂亮的女孩子的一个月?上个月我还去过他公司呢,那时候还没见到那女孩,我想到这个就特别膈应和难受,我没有办法和这样一个男人结婚……”
到底是母亲,姜母听完同仇敌忾回:“男人怎么都这样?吃着碗里的还要望着锅里的!这个事你生气是对的,就算你不和他闹,我也得好好说说他!人家都是人到中年才胡思乱想,他这还没结婚怎么能思想错轨。不过啊——”
姜母说着,语调开始变得语重心长:“姜姜,这样的事表明立场闹一闹,把他不该有的想法扼杀在摇篮也就可以了,但提分手的话倒显得你小题大做了呀。”
姜好喉中一哽,有些被母亲苦口婆心的话刺激到:“明明是他做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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