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梵阖,问:“你要不要过来捧一捧她?”
梵阖站了一会儿,还是走到了麦宜的旁边,把睡着了的小公主从她手里接了过来。
宝宝实在是太小了,甚至比人类的婴儿还要小一些,只要两只手就可以把她的身子拢住。肉肉软软的,小拳头握起来比他的指甲大不了多少,根本看不出刚才就是这个东西砸破了坚硬无比的蛋壳。
小公主的皮肤像他,外层满布特殊的角质,也是这些角质保护着她,让她砸蛋壳的时候不会受伤。
“她还没有名字,你来给她起一个名字吧。”麦宜微笑。
梵阖盯着她软和的脸蛋,说:“不如叫她梵阖?”
“……”
他面无表情转头看麦宜:“你不太乐意?”
“换一个吧。”麦宜扶额,“你的名字并不像你想的那样好听。”
梵阖:“她以后是要做魔王的人,总不能起个蕾拉这样毫无意义又软绵绵的名字……叫索温怎么样?”
至高无上么……看来他是打算将王位给女儿了。
麦宜说:“索温倒是……还行,但是叫起来很别扭。”
“可以给她起个小名,你叫着好听就行了。”
“嗯……嗯?那你叫她什么?”
“我叫她梵阖。”
“……我知道你打算将她当做继承人来培养,但是不一定要喊得这么生疏的。”
“我觉得叫她梵阖是代表我对她的亲近和爱,她不可能感受不到。”
“……”
麦宜纳尔握拳,藤蔓直接把外面的地给抽出了一道坑,“反正你不准叫她梵阖!”
小公主被妈妈发飙的声音惊醒,懵懵懂懂发现自己在爸爸的手中,又迷迷糊糊地睡去。
看她这副毫不设防的模样,梵阖不满地蹙眉。
最后小公主的小名敲定是温蒂,一个毫无意义又软绵绵的名字。
迫于麦宜的淫威,梵阖也只能跟着她一起叫索温为温蒂。
温蒂是个特别的孩子,破壳以后,她见风就长,一天一个模样,才三四天,麦宜给她准备的小衣服就穿不下了,只能换新的衣服。
她和人类不同,刚出生的她显然是有意识的,能够学习、辨认。能够嗅出血脉的气息,知道麦宜是她的母亲,梵阖是她的父亲。
一个月大的时候,桌子上的水杯晃悠晃悠地飘到了温蒂的面前。于是梵阖和麦宜就知道,温蒂已经开始自学魔法了。
没错,温蒂的血脉里是有传承的。
可惜神草长得越来越高,麦宜和梵阖腾不出精力去关注他们的小公主了。
梵阖拿着箩筐和镰刀,开始一茬一茬割神草,一刀下去,听着那叶茎的断裂声,感受那生命力的消散,这种快感是割凡草所不能比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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