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这么认为。
麦宜纳尔走到床上,一下掀开了被子,看见床上的情形一瞬间失去语言。
“你……”
她认命地跪在床上,把两只手臂捡起来丢在一边,扶正梵阖的身体,把手臂勉强安在断开的豁口处,等着它自己愈合。
“这样有用吗?”
梵阖的脑袋和脖子之间的断口重新连接起来,过了一会儿,声带便修复得差不多了。
“没有什么用。”他声音沙哑,“所以还是把我放出去,怎么样?”
“不行,你肯定会去杀人。”
“那你就让我在这里这样呆在。”
“也不行,你这样我也很难受,不能够专心处理公务。而且床上全都是你的血,这样就不能睡了。”
“麦宜。”
他抬起手想抓住她,结果手臂的骨头还没有长好,手肘直接外歪了。
麦宜扯住他的手臂,帮他正骨,说:“你先别乱动,等五分钟再说。”
五分钟后,梵阖身上只剩下一些红色的痕迹。
他胸口的杀意从看见麦宜的时候开始就在不停膨胀,同时不停上升的还有性.欲和食欲。身体被麦宜重新接好后,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的脸:“我们做.爱好不好?”
“……你觉得这样有用吗?”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
麦宜松开头发,让它们全部披散下来,然后把外套放在一边,开始解裙子上的扣子。
梵阖伸手过来把她的裙子整个撕开,然后捉着她的手臂把她拉到了床上。麦宜抵着他的胸口,咬开了自己舌头。
梵阖目光幽深,低头含住了她的嘴唇,把她禁锢在身下开始了不温柔的动作。
……
麦宜随着他的动作浮沉,推了一下他的胸口。
“……你觉得这样有用吗?”
梵阖不回答,脑袋埋在她的脖子里,身体起伏。
麦宜纳尔盯着天花板,想起刚刚安利说的话,觉得还是有几分准确的。梵阖完全将无法宣泄出来的杀戮欲望释放在她的身上,体现出来就是他一直不肯放开她。
这样可不行,如果是一般人,那早就被他做死在床上了。
麦宜捧住他的脸,把他的牙齿从她脖子里□□,用手背帮他擦了擦嘴角。
“亲爱的。”她扶着他的肩膀翻了个身,坐在他的身上缓缓运动,“你先告诉我,这样有没有用?”
梵阖盯着她,眼神迷离了一会儿,点头:“有。”
“那具体有什么感觉吗?”
“……你确定要我说出来吗?”
“……如果只是那些污秽的东西就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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