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例外都被侍卫们叉走了,总的来说这一路上还算比较顺利。
魔王城很大,这么绕一圈,就算是最勇猛的食人蜥也有些受不了。等到它们蠢蠢欲动想要造次时,车队终于又回到了魔王宫前。
周围的人群还是那么喧闹,真不知道他们怎么那么有活力。麦宜看着远处依旧笼罩整片天空的红色,觉得自己又找到了罪魁祸首。
“请陛下、王后。”礼仪大臣又跪在了车辇前,朗声道。
梵阖虚扶着麦宜纳尔的手,和她一起慢悠悠站了起来。藤蔓随心一挥,直接将掩着车辇的纱帐掀到了地上。一直被侍卫们拦在外围的魔族又开始怪叫起来,沸腾中混杂了各种各样的情绪,它们共同的特点就是激动。
又一根藤蔓停落在两人脚前,梵阖牵着麦宜一步踏了上去,由着它的移动朝着魔王宫顶缓缓上升。
几位大臣看着两人忍不住向前走了几步,被礼仪大臣拦住,他的目光望着两人远去的身影,语气淡淡地说:“这不是我们能够干涉的了。”
越往上视野变得愈发清晰,而不是像以往那般红蒙蒙的让人难以看透。
“这就是你做的吗?”梵阖说,“或许等下我们到了顶上,可以看见你的那只花瓶?”
麦宜纳尔否认:“那不是花瓶。”
“有道理,拿它来装花确实有些大材小用。”
麦宜不再跟他说话,等藤蔓到了魔王宫顶就直接从上面跳了下来。梵阖跟在她的后面,突然伸手抽出了簪在她头发上的百合花。
“嘶——你!”她捧着散开的头发,转身瞪他。
梵阖无辜地眨了一下眼睛,把头花随手丢在地上,问她:“开始吗?”
“……”麦宜,“你先。”
“……好吧。”
然后他盘腿坐在了地上,麦宜纳尔跟着他一起坐在了他的旁边。梵阖伸出了右手的食指,盯着它看了一会儿,指腹上裂开了一个豁口,暗红的鲜血从伤口里慢慢流出,滴落在地面。在他的刻意下,这个伤口在一段时间内不会愈合。
梵阖抬眼看她,麦宜睫毛微颤,伸手褪下长裙,把自己洁白的后背露了出来。他抬手把食指按在了麦宜的背上,两人皮肤相触的地方突然出现一股灼烧感,麦宜顿时一僵。
“呵呵。”梵阖笑了。
麦宜涨红了脸,“你不要笑,明明是你的问题!”
“是吗?”
梵阖欺身上前,脑袋埋在了她圆润柔软的左肩膀上用獠牙慢慢磨。麦宜深深呼吸了两下,合上眼睛,说:“只准咬一口。”
话音一落,肩膀上就传来了尖锐的刺入感,然后就是近在咫尺不容忽视的吮吸声和细微的吞咽声。没有吸多久,梵阖又将獠牙拔了出来。
“我怎么感觉还是这么烫?”他靠在麦宜的肩膀上,喟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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