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签了断绝父子关系的协议了。”
常美茹正摸着心口,听到这话一怔,“唐斌!你说什么?你和唐安泽断绝关系了?你个骗子!老娘跟了你快三十年,到头来一毛钱都没捞着,你让安乐怎么办?让我怎么办?我不管,你去找唐安泽!去找他要钱!”
唐斌垂着头,默默听着常美茹的咒骂。
车里的唐安泽嘴角嘲讽的勾起,启动了车子。
经过他们的时候,唐斌抬起了头,看见了里面的唐安泽,视线相交,一个冷漠疏离,一个愧疚后悔似有千言万语。
唐安泽率先移开视线,他们的关系早在他知道自己名字来源时就结束了。
他清楚的记得,唐斌当初是怎样一脸厌恶的对着自己说,“泽,是恩泽的意思。我要让自己永远记得,你母亲对我的一切都高高在上的恩泽与施舍。”
唐安泽只想笑,恩泽?施舍?
那你当初拒绝啊,拒绝母亲的追求,拒绝外祖父给你的股份啊?
不要为了自己的自私与贪婪找那些光大的借口。
恶心。
回到家,秦晚正在睡,唐安泽脱下外套,换上睡衣。
等到身上寒气消了才钻进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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