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耳边响起他冰寒彻骨的声音——杨初末,是不是因为我对你太好,才能让你这么放心地践踏我?
她以为自己可以很坚强的,可当对上他愤恨的眼神时,就觉得整个心都在疼,仿佛有只手在将她的心一片一片地撕开,那样的绞痛,都快让她不能呼吸了。
可是,他把整箱他送给她的东西都还给她了,这么明显的意思,她还能装作不明白吗?
想起那天在医学院里,他说:以后你别来这边了。
灵魂都好像失去了可以躲藏的肉体,变得茫然,无助。
流年,你知道吗?也许有些话,你是不经意地说出口,我却很认真地在难过。
嘴巴一扁,初末只觉鼻子酸酸的,眼眶里的泪水只想往外面冒。
当司机好不容易抢到了两盒盒饭,欢天喜地地跑过来时,看见的就是初末皱着一张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他吓了一跳,连忙将盒饭给递给她说:你别哭啊?早知道你饿成这样,上车的时候我就去给你买饭了,哎、哎……怎么越说你越哭呢?……要是你想哭,好歹也吃饱了再哭吧……
于是那一天,初末碰到一个好心的以为她是被饿哭了的司机,劝着她一边把鸡腿饭给吃了,一边给她递纸巾。
而坐在不远处黑色BMW的男人薄薄的唇瓣不知何时已抿成一条线,黑眸如寒波生烟。
太美的承诺,从来不适合允诺,一旦允诺,便无法忘记。
从来没想过最难过的那段日子是竟是她不在身边,当他带着允与她的承诺回来时,看见空无一人的房子,没有人知道他的心情。
这些年来,记忆中始终都有她小小的婴儿的样子、初时的孩童模样,以及少女时的美丽。可也是这样太过于饱满的记忆,痛彻肺腑的思念,让他心中渐渐地升华出一抹深沉的恨意,悄无声息地埋在心底这么多年。
如今,他又怎会如此轻易地放过她??
? 初末突然好想回家,回家看看妈妈。她吸吸鼻子说:师傅,送我去火车站吧。
五年后,她跟母亲早已离开了那个小镇,在b市郊区的一个小县城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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