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音乐厅中央的女孩显得有些紧张,这是她第一次参与音乐有关的演说。本来这一场活动的主角是那位——坐在黑色的钢琴边弹琴的男子。却听说这次音乐学院找他来做示范,还是领导亲自出面,他才过来,这次演说,只演不说,所以才不得不临时叫了播音系的她过来配合。
她小心翼翼地瞅了眼那张英俊精致的侧脸,真的没想到自己竟能有机会跟慕师兄合作,要知道这样的机会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一曲完毕,慕流年看了眼闪烁的手机,里面已经爬满了短信,他随意地看了几眼,便将手机搁在一旁,耳边传来一个小小的声音——
师兄……你看看我准备的稿子可以吗?
他抬头,一张微带着怯懦却充满了期待的小脸映入视线中。
自己把握就好。礼貌而疏离的回答,低沉的声音却深深地传进了她的心底。
女孩的脸情不自禁红了一片。慕师兄果然对谁都是这样啊。以前她有在背后偷偷看过慕师兄跟别的女生说话的样子,不管是长相普通的女生还是极好看的系花,他都保持着淡淡的距离。可就是那样的距离,让人更想走近一番,而他只是随意地说出一句话,就能让人心跳脸红,那低磁的声音就像缓沉的大提琴,入人肺腑。
从念书到现在,她也不是没有看见长得好看的男生,可那些传说中的校草跟慕师兄比起来,可真谓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简直就没有一点可比性。
许是因为整个大厅里就只有他们两人的关系,女孩的胆子不禁大了起来,慕师兄,听说你很小的时候就自创了一首《流年》,可近几年来都没听你弹过,不知道是有什么原因吗?
没什么原因。慕流年语气冷淡地回应,似乎并不想多停留于这个话题。
女孩愣了愣,小脸憋得通红,本能地就开了口:那今天师兄能不能弹弹其中的一小段?
这么多年来,已经不只第一次听见这样的请求了,如同往常一样,慕流年依旧是淡漠地摇头。
犹记得曾经有个把《流年》当成是催眠曲的人,曾在某次临睡前咕哝地对他说:流年哥哥……以后你只能弹《流年》给我一个人听好不好??
? 从那时候起,他便应了她这个要求。自她离开了之后,他再也没有弹过《流年》。
不是没有自嘲过,小时候她随便说过的话,他都铭记于心。可是她呢?向他讨要了那么多承诺,却一声不吭地离开,足足五年的时间,没有任何联系。
从头至尾,最爱装可怜的是她,最狠心的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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