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被子蒙住了脑袋,死活不肯再冒头。
冯瞿穿衣洗漱,从被子里挖出一张脸蛋亲了两口,心满意足的下楼去给老婆杂志社打电话。
邹妮妮来了她还爬不起来,指着小沙发上还未拆封的补药:“赶紧把你的补药拿回去,就因为你送了这盒子东西,我昨晚差点没死在这张床上。我谢谢您的关心,可是你也看到了,真的不用!”
邹妮妮看一眼小沙发上随意扔着的补药,再看看好友这副可怜模样,恍然大悟:“这么说你问你的时候你没说实话?”
顾茗拿枕头捂住了脑袋——还有完没完了?
邹三从来不达目的不罢休,她从枕头下面挖出顾茗,后知后觉:“这么说……你俩一直很和谐?”
顾茗无奈的看着她:“是!一直很和谐,和谐的我都有些招架不住,躲躲藏藏的是我,被拒绝的是他。拜你所赐,昨天就是没躲开的结果。欣赏够了就滚吧!”
邹三回想自己在办公室关怀上司送补药的情形,冷汗都要下来了:“所以说……我是多此一举了?”
还惹恼了上峰?
顾茗恨恨说:“我要让他给你们加训练任务,累不死你我跟你姓!”
邹三当时就差跪下来了:“别啊,可别!咱俩是好姐妹不是?”
“谁跟你是姐妹?”
“要不……我教你开飞机?”
“我让别人教,用不着你!”
“别啊,我这不是……也不是故意的嘛。”她惊吓完了又觉得可乐,忍不住捧腹大笑:“少帅气坏了?”
从好友穿着褛空睡衣露出的脖子上乃至胸前大片青青紫紫的肌肤来看,应该是非常生气了,暴风雨级别的怒气了。
“你以为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了你的嘴!”
邹三在营里混久了,也沾染了一身的坏毛病:“别啊,以后如果少帅对你冷淡了,我就拼命给他送补品帮你!”她哈哈大笑着离开了顾茗的卧房:“你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看你。”
她回营之后,直忙了三个月,差点泪瘫,不说见不到丈夫,连丈夫的影子都看不到。
——少帅整起人来也挺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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