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牌变得四分五裂,其上的两轮勾玉却漂浮于她的手心之上,融入了她手心之中消失不见。
一家人都看呆了眼,左慈哈哈笑着抚摸胡须,大笑:“贫道猜的没错,果然是你,世外之人!”
笑完,左慈摇头晃脑大笑而去,张汪阻拦不得,他那身影变幻莫测,没多时已是走了老远。
他的话语似是而非,张汪参悟不透,山氏抱着自己命运多舛的女儿,心绪复杂。
唯有张春华,愣愣地盯着自己手心发呆。
道长说她是世外之人?
她是吗?
张春华不记得了,她是出生之后才拥有了自己的记忆,可是她生来便能思考,她知道自己投胎了,但对于前世的一切却记不得了。
张春华张开手掌,心中一动,那武将牌上的勾玉又在手心显示出来,再心念一动,勾玉又消失不见。
她知道这是武将牌,能用来召唤武将为自己所用,这些知识似乎她生来就会,潜意识里就知道该如何操作,这让张春华很疑惑。
此次事情过后,张汪与山氏将张春华看得更紧张了,每每她生病发热,他们都会乱了阵脚,急得跟什么似的。
然而次数多了,每当张春华烧后第二天又变得活蹦乱跳,张汪与山氏也渐渐习以为常,放松下来。
兴许春华是个生而不凡的孩子,可张汪只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健康平安。
张春华自小就颇有主见,喜欢跟着母亲做事,也爱屁颠儿屁颠儿地跟在张汪身后玩,自从那日勾玉融入她的手心之后,她的力气就呈几何倍增长,娇小玲珑的小女娃,实则力气过人,仅仅八岁就几乎能与张汪这一成年男子的力气相当。
但是张汪不让她做这些,每每为自己女儿的活泼好动而苦恼无比,时常摇头叹息:“春华这是生错了性别啊!若是个男儿,以你的资质,当能建功立业,出人头地。”
只可惜,是个女郎。
山氏却不赞同道:“妾身却不愿春华生为男儿,如今天下大乱,四野饥民流窜,若为男儿,志在四方,外出闯荡之下安能令我安心?”
山氏是司徒涛的从祖姑,家学渊源,虽然家道中落,却仍有几分不同于内宅女子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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