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距多少年都没有说,可是在像陆介绍这些器具时却也完全没有给“古人”秀一波的自豪感,反而有些小心翼翼,当陆真的问起一些东西的使用方法时,他更是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小心翼翼的给她介绍。
感觉自己应该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陆冷漠的外表下如此自得的猜测着。
她到了她的新房间,一个拥有阳光房大露台的半开放式卧房,整体基调还是白色,床大,工作台大,沙发大,挂下来的多维屏幕也大。
“怎么样,还满意吗?”杜克问,时间久了,陆已经能在这些防护服的过滤音效中听出他们的情绪,她对他的讨好有些失笑。
“在不告诉我该知道的事情前,我对什么都满意不起来。”
“如果你准备好了,今晚就给你安排,晚饭后可以吗?”
“随时。”陆看着他,“我可以不吃饭。”
杜克立正,站直,声音严肃:“那绝对不行。”
晚饭照常是研究院认为陆“应该会”熟悉的米面和菜肉,陆并不挑食,来什么吃什么。饭后,她简单走动了两步,便悠闲的侧躺在沙发上,在等什么,不言而喻。
杜克:“其实我不建议你这么快知道。“
“你一直以来的态度告诉我,你对我应该是有点了解的。”陆努力亲切的微笑,“你那么努力,我不想让你受伤。”
杜克:“……他们已经准备好了。”
“那请吧。”
门打开了,一行人陆续走了进来,依然全副武装,头盔罩顶。
他们看到她,不出意料的都顿了顿,陆都能感觉到他们面罩后热切的目光。
“你好,陆。”领头的率先出声,语气压抑,一把少年音:“我叫哥羽,我,我是国际刑警组织,历史遗留问题研究专员,针对你的情况,我,们将以史料为基础,尽最大,最大努力为你,额,解答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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