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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越:……
陶越看看反锁的门,打赌老爷子肯定不会一大早来敲这个懒虫孙女的门,更不会进来,便索性随他去了,已经堵在屋里了,听天由命吧。
他搂着怀里呼呼大睡的人,苦中作乐地想,今天终于可以陪她一起睡懒觉,也挺好的。
这熊孩子,怎么还睡得这样安生。
半个小时后,在陶越的毛手毛脚之下,郁蔓蔓终于醒了,睁开眼,打个哈欠,然后一脸问号地看他:
天都大亮啦,你怎么还没滚蛋?
“嘘。”陶越指指外面,院子里老爷子不知在弄什么,好像在舀水,陶越苦笑:“今天我睡冒了。你说咱们家院里那棍子,打人疼不疼?”
“那棍子,是我给爷爷准备着揍二叔的,够结实。”郁蔓蔓憋着笑,“嗯,要不,你试试扛不抗揍?我这屋里还真没处藏人。”
“行了熊孩子,还有心思贫。”
郁蔓蔓憋着笑爬起来,只穿了厚厚的法兰绒睡衣,便下了床,陶越看着她穿衣服,自己也不敢乱动,便只好仍旧躺在床上。
结果这死丫头穿好睡衣,居然还玩性大发了,笑嘻嘻弯下腰,扯出一个电影里经典坏人的淫.笑,伸出食指勾着陶越的下巴,小小声地调戏他:
“哎哟,小美人儿,你就脱光光洗白白在被窝里躺着啊,等着大爷来临幸你。”
陶越:……
死丫头你给我记着!
他枕着一条胳膊,看着那死丫头得意洋洋冲他抛个媚眼,站在门边想了想,才打开门出去了,随即把门关好。
她走出去,就站在屋门口,抓着乱糟糟的头发说:“爷爷,华子哥呢?”
“蔓蔓起来啦?”老爷子正在舀水冲洗院子里的石台,扭头看看郁蔓蔓说,“华子应该出去晨练了吧,我看屋里没人。人家华子还能像你呀,你这个小懒虫,也不起来运动运动。”
郁蔓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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