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那怎么办。”她懒懒的嘀咕,口气中却根本没有担心,反正有他呢,都推给他搞定就是了。
“你也不想想,爷爷每天起那么早,他随时有可能来敲我的门,可能进我的屋,却不会一大早进你屋里。就算我屋里没人,他也只会以为我出去晨练了,反正你每天睡懒觉。”他一边拍着她一边跟她分析,“所以,以后你别把门上锁,我去你屋里。”
他这边窃窃私语地说着,怀里的人却已经睡着了,呼吸很快变得平稳舒缓,软软地翻了个身,下意识地贴紧他。
陶越满足地一声喟叹,拥她入怀,长夜漫漫,两个人终于睡踏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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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蔓蔓不知道陶越什么时候起来的,反正等她睡醒的时候,好好地在自己屋里,躺在自己床上,身上穿着她的法兰绒睡衣,取暖器开了低档,一夜好眠,暖暖的懒懒的,她动都不想动一下。
至于某个天亮前要给她穿好衣服,把她抱回她自己屋里的老男人,是什么时候起来的,那她就不管了吧。
她懒洋洋地赖床,耳边听见爷爷咕咕咕唤鸡喂鸡的声音,似乎只有爷爷一个人的动静,估计陶越已经出去晨练了。
果然,过一会儿他从外头回来了,开大门的声音,和爷爷打招呼说笑的声音,然后她的窗子被轻轻敲了两下,陶越阳刚磁性的声音叫她。
“蔓蔓,起来吃饭了。”
“唔。”她抱着被子应了一声。
“起来吧,起来吃了饭陪你练车。”
“知道了,催你个大头鬼。”
窗外陶越笑了一声,脚步声走开了。
郁蔓蔓磨磨唧唧起床穿衣,心情好,她换了新买的皮粉色羊绒大衣,想到要练车,便穿了平底短靴,又觉得大衣和鞋子不搭配,便又在屋里磨叽了一会儿。
“懒虫,快点啊,早饭都要凉了。”
屋门半开,陶越在门上屈指敲了两下,顺手一推,便看见郁蔓蔓坐在床上,手里拎着一只平底短靴,面前放着一双高跟短靴,撅着嘴巴抬头看他。
“怎么了?”
“要练车,穿平底,跟衣服不搭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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