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越:“男的有病?”
郁蔓蔓:“不能吧,年纪轻轻,也没听说他有什么病啊。”
陶越:……
他说的不是那个病,是那个病啊,需要去看男科的那种……
当然,这个话题有些那什么,本来就是随口一句,他可不会继续在蔓蔓面前讨论下去。
结果郁蔓蔓还没八卦够呢,这两天她一直纠结着要不要找机会,自己偷偷去医院做个检查。
这段时间她的身体状况好像除了还会头晕,以及月经量大,身体状况还是不错的,郁蔓蔓心里的希望就像一根柔弱的小芽芽,尽管弱弱的,却还是冒出来了。
可是一方面陶越这阵子忙着准备建房的事情,都不送货了,整天在家,她都找不到机会和借口自己出门,就算随便找个借口,这家伙也只会说,那好我开车送你过去。
而检查又不是一下子能完成的,血常规、血涂片、骨髓常规,郁蔓蔓对那一套检查都已经熟悉的了,前前后后要等四五天,天寒地冻,临近春节,要找个爷爷和陶越放任她独自出门的理由,还真不那么好找。
另一方面,她又不敢。
这时候反而没有了最初那种视死如归的淡然。
郁蔓蔓潜意识里认定,说她前世的病是短短一百天内得的,不大可能。之前分明就身体不好了。
她心里悄悄揣测着,也许是这段时间过得太轻松,养的好,体质好一些,发病的时间延迟了?
老爷子一早晨喝着海鲜扇贝粥,笑呵呵地说:“华子啊,今年你这房子都拆了,小兰又在外国,听说过年也不回来了,我看你这个年,就在我们家过吧。别人反正也没人来,你,我,蔓蔓,我们三口人过年还热闹些。”
“表爷,您这话说的,别的我也没地儿去呀,我正琢磨着,怎么赖在您这儿过年呢。” 陶越笑得十分愉快。
腊月二十一,许久没动静的刘丽银忽然打电话来,说樊庆江过生日,想请郁蔓蔓去,言辞恳切。
“蔓蔓啊,老樊过了年六十了,本命年,他最近身体也不太好,他也没有别的心愿,这个年纪了,他就想把你叫来,好好过个没有遗憾的生日。你放心,就是过个生日,也没旁的人,我们保证不会要求你啥的。”
郁蔓蔓沉吟一下说:“那,我得问问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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