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怎么这样,陶武怔怔地看着她,“是你先亲我。”
“哦,”齐素的口腔里满是酒味和烟味,她舔了舔唇,“那我现在不亲了,还不让你亲,怎么,你有意见?”
一个被未婚妻一脚踹了来夜店深夜买醉的男人,面对这样的美色或许一开始还能视而不见,但在美色三番五次的言语和行动的双重勾引下,理智统统都见鬼去吧。
夜店的旁边就是旅馆,而且这个旅馆还极其不正经,因为附近不是夜店就是酒吧,开房的基本都是别有用意的人,装潢非常色|情。
齐素整个人陷在粉色的床上,看着自己花了三百块开的房间,再看着身上那个高大威武的男人,香汗直流。
“哪有让小姐出钱开放的?”她一边暗自开心这个男人居然还真是只小雏鸡,一边又被不得其法的小雏鸡弄得浑身难耐。
陶武满头大汗,不得其门。
“我身上就带了喝酒的钱,明天再还给你……”
齐素伸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面容娇美,宛若盛开的夜玫瑰:“我要你还我别的……”
“你想要什么?”这个时候当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蠢笨的男人终于找到了自己该去的地方,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吟。
陶武毫不懂怜惜,自顾自大力征伐从未踏入过的陌生领地,齐素眼尾发红,最后都哭了。
“我想要的你都给?”她低泣,抓着男人的背,挠出道道抓痕。
“给。”
“当真?”
“嗯。”
齐素信了。
然后她就错了一辈子。
第二天她醒来看见床头放着十张崭新的一百,没有折痕,一看就是刚从银行取出的钱。
除了开房的三百,另外还有七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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