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白瞪了一会儿,从鼻子里发生一声娇哼,然后趴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过儿很久,就在许斐以为她睡着了,才听到怀里传来一声不满的哼哼:“不叫你了!”
“……”许斐忍得浑身难受,他都恨不得把人融进身体里,怀里的小东西还生气了,“你这没良心的小东西。”
话音刚落,他脖子上一痛,疼得“嘶”了声。
陶白一顿,松了牙齿,又过了一会儿,才轻轻在他被咬的地方蹭了蹭,娇娇地说:“都是你不好,我才咬你的。”
许斐无奈地抱紧她:“淘淘,我们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在飞机上你一直没有休息,而且现在已经快凌晨三点,老公可提前告诉你,憋了二十几年的男人是很恐怖的,你确定你现在要惹我吗?”
怀里的小东西立马老实得不得了。
许斐气得隔着被子轻轻拍了一下,姑娘嘤咛一声。
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陶白率先醒来,睁开眼便看见许斐削廋的下巴。
她起身的动作一顿,才发现双手双脚都被他紧紧缠住,而她的脑袋正枕着他的肩,侧脸下的温度暖得烫人。
陶白微微仰起头,看着他安静的睡容。
廋了。
他的公司在美国,却因为她留在关丘,这几个月一直两边跑,二十四小时连转轴,整个人都廋了一圈。
陶白轻轻抽出自己的右手,动作轻柔地摸着他的侧脸,满眼心疼。
原本双目紧阖的男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如潭般幽深的眸子落在尚且来不及收拾情绪的姑娘身上,他微微一笑,刚睡醒的声音带着倦意,偏又性感撩人:“早安。”
陶白枕回他的肩膀,整个人依恋地靠着:“早。”
“想要一个早安吻,可以吗?”许斐的五指插入她的发,凑在她耳边低声说。
陶白仰起头,主动凑上前,两人交换了一个满腹柔情蜜意的早安吻。
许斐满眼疼爱,喜欢不够,陶白哼唧了两声,他才慢慢松开他。
男人在清晨有些莫名冲动,陶白其实早就发现了,毕竟是第一次遇上这种事,不可避免还是有些害羞,亲吻结束后她就悄悄往被窝里躲,把被子拉到眼帘下,遮住泛红的脸颊,只露出一双泛着水光的漂亮丹凤眼。
许斐低头在她额间印下一个吻,嘴角带笑,当着她的面下床,脱了睡衣随手扔在一旁,迈步进了卫生间。
等里面传出水声,从磨砂的玻璃里看见升腾的雾气,陶白才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赤脚踩在铺满毛绒地毯的地上,去把窗帘拉开,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在花园里玩耍的大金毛。<b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