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他眉眼和阮央有七八分相像,只是生得更为俊秀。
宁钰谦不知如何开口。按理来说这种事情不应当来问阮驰的,他抄了人家的家,以后还会要他的命,阮驰恨他都是情理之中。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是真的慌了,怕阮央一个不留神就走了。他不奢求她有多喜欢他,他只想她别走,别离开他,其他什么都好说。
他踢了踢阮驰的腿,不自在的说:“问你件事。”
阮驰:……神经病吧你?
阮驰老神在在的抱着胸,他除了脸上脏一点倒没有别的了,此刻抬着眼皮不咸不淡的盯着宁钰谦看,也有几分风流意味。
然而在他眼中,宁钰谦就是一位作死小能手。
阮驰言简意赅:“说。”
宁钰谦迟疑片刻,道:“血契有没有延续的方法?”
阮驰挑眉,约莫知道他想说些什么了。大抵是与那个阮央有关系的事情。在阮府的时候他就瞧出来了,宁钰谦果真对那个阮央如珠似宝。可眼前这个冷淡男人抄了他全家,他至今不知道父母妹妹究竟如何了。
他转了转眼珠子,拖长了声音道:“自然是有的。”
宁钰谦目光直直的看着他,眼底有近乎狂热的渴望,那眼神,让阮驰往后退了退,可才动了一下他才发现身后是一堵墙。他只好直视着宁钰谦如狼似虎的目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宁钰谦想了想,道:“若是有法子,朕放过阮家。”
阮驰笑的讥讽,凉凉出声:“帝王心,不可测,鬼知道过几天你又会说什么?”
阮驰这个样子,像极了阮央。宁钰谦噎了一下,“君子一言九鼎。”
阮驰狐疑的打量着他,眼里写满了不相信。随后闭上眼,不吭声了。
“阮二小姐快到了许人家的年纪了吧?”宁钰谦轻飘飘的问,“朕记得二小姐今年似乎一十有三了。”
阮驰眼睫微动,嘴唇嗫嚅了一下。只是最终没有睁开眼。
“裴四小姐如今似乎也……”
宁钰谦话才说了一半,阮驰豁然睁开了眼,目光凶狠的瞪着宁钰谦。裴家四小姐,裴延之的妹妹,裴芊。阮驰心尖尖上的姑娘。
“你想怎样?”
宁钰谦低声道:“朕只是想知道延续血契的法子而已,并没有其他意思。”
阮驰忽然觉得有些毛骨悚然,明明牢房里还开了一扇高高的窗,用铁杆拦着,现在还有光线从外面透进来,可他看着宁钰谦的脸,越看心下越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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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钰谦看着写在纸上的字,字迹有些凌乱,密密麻麻的堆在了一起。他皱了皱眉,努力分辨着纸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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