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只是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
甚至,说不定在阮家找到原主生活的轨迹之后,她还能回去。
宁钰谦跟过去了,似乎更方便她和他道别。
宁钰谦动作很快,几乎是在她提起的第二天,就安排好了回阮家的事宜。
阮府原本就在京城,离皇宫不知道有多近,一去一来都很快。
更何况,他原本就没想着将这件事弄大,所以出行的很是简朴,甚至都没惊动什么人,只是在早朝散后就带着阮央乘上马车出了宫。
……她第一次知道,宁钰谦要出宫是一件非常、非常简单的事情。
她以前其实根本就用不着去讨好谁,只要抱住宁钰谦的大腿,想出宫简直轻而易举。
她坐在这辆简单的看不出身份的马车上,对面坐着宁钰谦,他闭着眼睛靠在车壁上似乎在浅睡。
马车外跟着数十个侍卫模样的人,马车慢慢悠悠的在官道上走着,路上人似乎不是很多,马车一路畅通无阻。
偶尔有小商小贩的叫卖声传进耳里,风间或吹动马车帘子,露出官道上的一角。
这是她第一次坐马车,其实还有些新奇。
宁钰谦呼吸声平稳,面容平静,俨然一副睡熟了的样子。
他脸上的表情单纯无害,像是不谙世事的婴儿。闭着眼睡着的样子,看起来温和而又让人心疼。
阮央撑着下巴打量着他。
如果回去了,她不会忘记他的。毕竟他那么喜欢她。
……可是再喜欢,她也不能留在这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命轨迹,有时候志同道合比相互喜欢更重要。这样的道理,她从小就懂。
随着一声悠长的“吁”,马车外的车夫拉紧了缰绳,马儿扬了扬蹄,止住了向前的趋势,马车稳稳停下。
阮央伸手在宁钰谦眼前晃了晃,宁钰谦纹丝不动。她想了想,准备用手去戳他。
下一刻,手在半空中被人抓住,那人手心冰凉,将她的手死死包在手掌里。
“你醒了?”阮央问:“你昨天晚上没睡好吗?为什么你比我都还能睡?”
宁钰谦沉吟片刻,然后眯起了眼。他显然很满意阮央主动和他说话,而且说的还不算少。
他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儿,随后毫无形象的打了个哈欠,见阮央皱眉有些嫌弃的样子,才耐下心解释道:“事情太多,熬的有点晚。”
阮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起身便准备下去。宁钰谦先她一步将车帘掀开,身手矫健的下去了。
他朝阮央伸出手。
阮央看着横在身前的那只手,又看了一眼地上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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