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对宁钰谦的感情很深厚,便偷偷地留了几幅宁钰谦的字画,权作纪念。
画上的人与那小姑娘的桃花眼简直如出一辙,哪怕对方看起来有些狰狞,他也看清了那小姑娘眼尾的那颗红色泪痣。
自家殿下画这画有了好些年头,他日子清闲,偶尔会拿出来翻翻。
往日看时总觉得画上的人太过于好看,不似活人。
却没想到,今日见到了真人。
阮央镇定的坐在床沿,手悄悄地揉着自己的臀部。
宁钰谦看起来很清醒,他身上没有一丝酒气,对着那个老太监的时候比正常人还要正常。
可在她面前,活脱脱一个智障加神经质。
他在屋内找着东西,将箱子翻得哐当作响。
屋子里没点蜡烛,很黑,只有光从纸窗里透进来。
她盘算着从这里逃出去而不被宁钰谦发现概率有多大,仔细想了想才发现……约等于零。
宁钰谦远比她想象的要聪明得多。
哪怕他醉了,也不是阮央算计的了的。
“找到了。”
不知坐了多久,阮央听到宁钰谦有些欣喜的声音。
再然后就是铁制品撞击时的厚重感,听在耳里有些毛骨悚然。
阮央看着宁钰谦拿着铁链子朝她走近。
他手上拿着的是一个黑色的小圈圈,链子很长,另一头是一个更小的圆圈,还带着锁的那种。
铁链在地上摩擦,阮央的心突突跳。
他不会是要拿这个……捆她吧?!
出乎意料的是,他捆在了自己身上。
阮央看着他一本正经的将铁圈套在手上,然后试图将链子缠在身上,他只有一只手能动,所以动作有些艰难。
阮央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
宁钰谦这个智障……也许可能或者是,喝酒喝伤了脑子。
哪有人拿链子捆自己的?
他似乎也发觉了有什么不对,豁然抬起头,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阮央。
……他这是正常了,要捆她了吗?
阮央站起身,迈着小碎步试图朝门边走。
“过来!”宁钰谦大声道。
阮央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随后坚定地摇了摇头。
她讨厌被捆着!失去行动的自由就相当于是失去了人权!
即使房间内很黑,阮央依旧毫不服输的和他对视着。
她尽量展现出自己凶狠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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