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妃被她的样子给吓得怔了怔。
她以为阮央侍候了宁钰谦之后,再怎么说,都应当是红光满面,春风得意的。
虽说……
宁钰谦从来没有真正碰过她。
娶了她好几年,两人睡在一起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阮妃,你……”容妃的手缩了回去,一时有些欲言又止,她想问阮央怎么会变成这样——面色苍白虚弱,眼睛都失了色彩,就连额头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
怎么看,都不像是承欢了一夜的人。她未经人事,但到底是听那些年纪比较大的老嬷嬷说过的。
贤妃低低一笑,起身走至阮央身边,假意关怀问:“阮妃,你怎么啦?莫不是被陛下生生折磨了一整夜?”
听到折磨二字,阮央又想起昨夜宁钰谦那阴寒的眼神和似笑非笑的表情,心底紧了紧:“不是。”
“那是怎样?”容妃沉不住气了,只要想到阮央变成这样,或许是被宁钰谦给‘折磨’的,她就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陛下说,让臣妾今后再也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阮央垂下眼,做出一副悲伤的表情,声音略微哽咽:“臣妾……”
看到眼前的两人脸上勾起的笑,阮央又开口:“罢了,不过是各人有各人的命罢了,我这样的人,注定入不了陛下高贵的眼。”
贤妃压不住嘴角的笑,促狭的看向容妃。
容妃被阮央的回答噎住了,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这个理由……倒也是别致。
“陛下怎么会这样对你?”容妃皱了皱眉,抬起手拍了拍阮央的肩,后者虚弱的咳了起来,撕心裂肺的声音,像是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甚至控制不住一般的,歪在了身边小核桃的身上。
小核桃忍不住赞叹自家小姐的演技。
“咳咳……是我,是我自己没有福分……咳咳……陛下让,让臣妾在寝宫内跪了一整夜。”阮央眼眸含泪,说一句喘一下,“臣妾……”
容妃一时无言,忍不住用同情的目光看向阮央,只觉得这个女人,比自己还要可怜。
可是,如果她有接近宁钰谦的心思,她也一样不会放过她。
容妃掩唇咳了咳,神色不愉的瞪了一眼连自己的表情都收不住的贤妃:“既然如此,阮妃你就好好歇息吧,总归入了陛下的后宫,日后我们也是相依相伴的姐妹。”
阮央的手软了软,顺势从小核桃身上滑了下去,软绵绵的身子就想倒在地上,做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
她滑下去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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