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信子又不确定起来。
照理说,自家陛下应当是喜欢这个阮妃的。
登基第二日就将其册封,后来更是听说这位阮妃娘娘以死相逼只是为了不侍寝。
陛下这样都没杀了她。
可是……偏偏又不去碰人家。
他正想着,就见宁钰谦穿着黑色朝服,身后跟着于安,朝这边走来。
宁钰谦容貌堪称俊美二字。
只可惜总是冷着脸,不见丝毫笑意,生生糟蹋了那副好相貌。
小信子弯下腰正想行礼,头顶却响起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像是深夜里的酒一般,醇美浓厚。
宁钰谦面无表情地道:“免礼。”
小信子抬起眼,恰恰看见自家皇帝陛下劲瘦的腰。即使隔着有些厚重的朝服,依然能显出劲道。
于安朝他使了个艳色,小信子便继续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宁钰谦抬步进了寝殿。
他的步伐很稳,不疾不徐,眉眼间都透着一股子冷冽的意味。
却从眼底深处,能看出淡淡的癫狂来。
他抬起手,拿下了带着的冠冕,随手放在衣架上。
空气中却忽然有一股子浅浅的玫瑰花香味。
他素来喜静,也喜净。轻易不会用熏香之类的东西。
这味道像是玫瑰花香,却又像是其他的东西。
他很反感这样的味道,可从来没和别人说过。
循着香味的来源,他的视线落在了躺在床榻上睡得香甜的阮央。
或许也不是睡着了,只是他下的药有些猛,才导致她现在还没醒来。
宁钰谦皱了皱眉,朝堂上今日闹得并不愉快,他的心情原本就没有多好。
看到床榻上的女子的时候,心情更差了。
他掀起轻纱,便看清了床榻上女子的脸。
很妩媚的一张脸,很小巧,浓厚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阴影,那张脸显得更为生动。
宁钰谦拍了拍她的脸,没怎么用劲儿,只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阮央缓缓睁开了眼。
有些迷茫的看着面前的宁钰谦。
半晌没回过神来,揉了揉眼,随口道:“你谁呀?”
宁钰谦没说话,面色却寒了下来。
他忽然勾起一抹笑,温柔道:“央儿,是朕呀,你莫不是忘了昨夜你我……”
他拉长了声音,没继续往下说。
眼神恶寒的盯着阮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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