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宋熙跟宋家所有人来往都越来越淡,唯独放心不下的就是爷爷宋石。
她妈妈陈瑾瑜去世前,虚弱的拉着宋从安,她从未见过的男人,对她说:“这是你爸爸,以后他会好好照顾你。”
宋熙当时知道陈瑾瑜快要不行了,她从小一起生活到大的妈妈即将永远的离开她,对她来说,基本等于天要塌了。
她甚至没有多看一眼宋从安,只是哭着摇头,不想接受即将要发生的事。
然而陈瑾瑜还是一撒手,从此闭上了眼。
宋从安便将她带回了宋家。
宋家有一个严厉冷淡的女主人,还有一个同样冷淡并带着防备目光的,大她两岁的姐姐。
她最开始住到宋家的时候还不懂,陈瑾瑜从来没有跟她提过父亲是谁,现在突然冒出一个宋从安自称是她的爸爸,然而这个爸爸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自己怎么能跟他叫爸爸呢。
她那会儿还沉浸在失去陈瑾瑜的悲伤中,并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琢磨这些。
后来,就在住进宋家不久,她听到了宋从安的妻子和他争吵。
那些话并不好听,10岁的她,基本上已经能够听懂全部。
无非是宋从安在外面偷腥已经让她恶心至极,现在把一个小三的孩子光明正大的带回家里来,让她无比膈应,更没有办法接受其他太太们幸灾乐祸的眼神。
一个三十多岁,饱有阅历的女人,能形容一个坏女人的词汇有很多,且多数都不堪入耳。
宋熙不想让他们如此评价自己刚离开人世不久的母亲,却又从别人的话语里,意外得知疼爱自己的妈妈是个二奶、狐狸精。
她莫名觉得心虚,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理由开口阻止,那是一种想偏袒犯人却又明知犯人有错、无能为力的感觉,因此只能浑身发软的扶着二楼的栏杆,愣愣的看着楼下客厅里,两人无休无止的争吵。
后来是宋石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发现了她,自然也听见了楼下两人的谈话。
宋石立刻快步走了过去,扶起快要跌坐到地上的宋熙,神色威严的站在二楼大声呵斥宋从安和蒋蔓。
宋石是宋家唯一一个真心实意疼爱她的人。
蒋蔓自是不用提,能够让宋熙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平安无事长大,已经算是最大的仁慈了。她的女儿宋静媛,原本就一直看不上宋从安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作态,又深受蒋蔓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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