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搀扶他的个子不高,扶着他也是摇摇晃晃的。
杨秧进门的时候,不小心被门槛绊了下,狼狈的稳住身形,他一把推开那搀着他的人。
一脚踹在门槛上,骂骂咧咧的,“一个破门槛,还敢绊我?我让你绊我,我让你绊我。”
踹完骂完,他似乎还不解气,左右四顾,“爷的砍柴刀在哪儿?等爷拿到砍柴刀,不把这破门槛砍了。敢绊我?敢绊我”
外面的动静吓到了两个小丫头,方才还追闹嘻戏的两个小姑娘顿时寒蝉若噤。似乎她们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了,小的那个憋着嘴,要哭不哭的扑进母亲的怀里。大的那个抱着陆母的腿,不敢探头出来看。
陆欣紧紧抱着小女儿,像是在安慰她,也像是从女儿身上汲取力量。
陆闻人神色一冷,推着轮椅来到院子里,那扶他的人像是见到了救星,大喜道,“陆秀才,你家姐夫我给送回来了。他心情不好,喝了些酒,你们拦着点,别让他伤到自己了。我家里还有些事,就先回去了。”
那人说罢也顾不上看热闹,一溜烟跑出去没影了。
杨秧还在找他的柴刀,但没人理他。
姜七七见那柴刀就挂在门后,杨秧几次经过,似乎都没看到,完美错过了。她看了眼站了出来但一言不发的书生,恍然大悟。
像是印证她的猜想,始终“找不到”柴刀的杨秧将目光放到屋里的人身上,“哟,三儿来了?和你媳妇来的?”
陆闻人盯着他,“疯够了吗?够了就吃饭。”
杨秧目光躲闪了下,很快又开始胡言乱语,这回却是错开陆闻人对陆欣发难,“媳妇儿,我柴刀你放哪儿了?找我的柴刀来,我今儿非要把这破门槛砍了。”
陆欣放下孩子,过来扶他,“你喝醉了,我扶你回屋歇着。”
杨秧推开她,“不要你扶,找我的柴刀来。”
陆欣退了好几步才堪堪站稳,低声求他,“别闹了,今天是中秋,你别闹了,大家一起吃个安生饭好吗?”
杨秧嘴里含糊不清道,“什么中秋不中秋的,我不管。你是没听到吗?耳朵聋了?我就要我的柴刀,给我找来。你生不出儿子就算了,连个柴刀也不知道收到哪儿去了吗?”
姜七七眉头一皱,看向陆欣,见她脸上的血色退去,唯唯诺诺的站着。
陆闻人的轮椅又往前了几步,冷声道,“杨秧,瞎了眼的是你!柴刀在门后挂着,自己去拿。”
“陆闻人,你!好你个陆闻人,如今你吃我的,穿我的,还敢这么说我?”杨秧气得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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