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那个教室也很负责任的装载其无数份人生以及青春,在时间的长河晃晃悠悠,直到我们不得不离开的那天。
现在的我们正在适中的二层,爬楼梯只是一次简单的锻炼,而最高层,正印证了那句话,高处不胜寒,一个个都像是闭关修行的大侠,好不容易才能看到走廊上有个被生理需求逼得往厕所走的人影。
真正的图书馆覆盖了很重的霉气,基本上没有人到那里去,毕竟我们自己的书都是个沉重的负担了。图书馆前面就是篮球场,再往西边去就是足球场,屈居在教室后面的食堂,食堂对面理所当然就是宿舍,真正做到了出门饭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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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的时候都只是分为期中和期末两场考试,可到了现在却变成了周考,可怜的我现在正对着试卷直愣愣的发呆,一周学了些什么东西就可以考试了?
班主任在走廊里转圈,眉头一把深深的皱起,真是“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乘着老胡一转身,后排就开始了争分夺秒的抄袭行动,那叫一个快速,绝对是应激的最佳现场。
下课铃一响,教室里立马汇聚了沉重的叹息声,呼吁着解放和自由的一群群都走出了这座大监牢,我从座位上站起来,伸展了下,走到了教室外面的栏杆边上。
陈熙正讲着什么笑话,惹得一阵欢快的笑声。有几只麻雀站在树梢尖上,像是一个个单独的音符。我单手撑着脸,脑袋里全是乱糟糟的一团,大概是昨天晚睡得后遗症,再加上今天这般声势浩大的考试,还真是让人吃不消。
“苏洛云。”
我维持着那个姿势看向身后,一下没撑稳,头从手掌上滑下来。
曲方歌拿着书站在教室的后门口,眉眼间还有些未脱离的倦怠,他慢慢走过来。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我把背脊挺直了些,就像是面见首长的士兵。
“麻烦你帮我转交给花翎。”还是不动声色的音调,修长清瘦的手指关节递过来。
我接过来,这才发现那并不是书,有些陈旧的深绿色皮质封面没有任何字迹,似乎是本子。
周身萦绕着一种淡淡的味道,我缓缓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睛下有淡淡的黑眼圈,过目难忘的脸散发出一阵冷峻。他转身离开了。
他一直都是这么长大的吗?难道儿时也不会哭闹?
我正思考这件终极命题的时候,肩膀上突然被拍了一下,一侧头就被一只手指给戳到了脸颊,花翎的笑脸紧跟着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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