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楚天佑他就能认出易容后的自己呢?五年半前,他就是对顶着那张如玉的面具后的自己产生了怀疑!这次……是因为自己性情大变了吧?所以才会在那晚掀了自己的面具……
无果,暗叹口气,不去想了。
还是想点性命攸关的大事罢!
白燕翩看灶上有热水,想是邵刚用剩下的,便打了些出来将自己吃过的碗碟给洗了。
一边洗一边看天色,但愿苍天早点放晴,她要等新月啊!没有新月就发现不了月阙草了。
月阙草,顾名思义,叶子长得跟月牙儿差不多,脾气还挺倔,只在齐旒山顶生长,不远不近地看,像是有弱柳扶风之姿的女子站在山顶眺望,这么一来,说“她”弱又不大合适,站在终年积雪的山顶的女子,呼吸着稀薄空气的女子,能弱么?再说“她”的奇,要采撷月阙草只能在弦月之夜,这时那月牙儿似的叶片会默默地吸收那练淡淡的月华,而后叶片的边沿便会发出若隐若现的荧光,采撷之人便是依据这荧光来发现月阙草的。
五年半前,她就是因为月阙草才在齐旒山和他相识的。
白燕翩还沉浸在追忆中,忽地一阵寒风吹来,冰冷了她伸出温水的十指。顺带地,收回了她的思绪。
将灶房整理妥当,白燕翩往回走,心想他应该离开了吧?
吐纳一口气,她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却看见那个白色的身影依旧在,依旧安坐着,只是手中多了本泛黄的书卷,听到声音,便抬头对她一笑。他的这些包罗万象的书册,自上次他守着受伤的她后,倒是一直没有搬回去呢。
她承认,在看到他以及他的笑时,有一丝迷惑。他是……不想走了么?
不过,她很小心地收起异思,也不管他,直接上床睡去。她要养好体力,不出意料的话,今晚便要登齐旒山了。
〖十九〗 只是当时年纪小
起初,白燕翩并无睡意,谁教她的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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