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佑抿唇看这繁华民安之景象,有种冲动或想法——若得永留住这盛世长安,该有多好!
不觉间,走到松枫居门前,看那三个字高挂在上,似乎看出了一些与平常不一样的味道。
微微勾唇,淡然而笑。
举步走进松枫居,看四方笙歌宴饮,却不知自己该走到哪里去。
恰在此时,有人迎上来了,楚天佑认出,是霍清府的小厮。他恭敬的道:“楚公子,请随我来,公子已然恭候多时了。”
楚天佑微笑着点点头:“劳烦了。”
说完,随着他走上楼,进入了一雅间,里头的人都到齐了,看来是差他一个。
楚天佑歉然一笑:“看来我是来迟了?”
霍清府起身:“哪里!楚兄是准时!现正是戌时!”
是的,刚刚好是戌时。
楚天佑仍是歉然:“怎劳烦各位同窗等我这么久?!”
“楚兄不必如此,我们只是先到谈东论西而已。”殷荃也站了起来,“楚兄还请入座吧!”
军事堂的石维纲也忙道:“就是嘛,都坐下来谈,站着做什么!”
站着的三人听着他直爽的言语,笑笑,依言入座。
一入座,霍清府便让众人开始动筷。
席间,还劝酒道:“这可是涓北佳酿三月春,其味便如涓北三月的春天,明媚间乍暖还寒,却又滋味无穷,像是涓北的商陆雪山三月间的融水般,纯净而无暇。松枫居三个月才得十坛,珍稀得紧,各位可得喝尽兴啊!”
其他三人笑着举起酒杯,石维纲爽快道:“这等名酒,怎得浪费?!”
殷荃也笑道:“怎能辜负霍兄的一番美意?”
楚天佑淡笑不言,却连同其他两个,向霍清府敬了敬,而后一口饮尽。果如所言,味醇劲正。
霍清府眼角笑得眉角弯弯,这可是家乡的酒啊,接着又动了动筷子:“快些吃菜,莫让菜冷了,可要吃喝得尽兴!”
石维纲表现得果真如军事堂的学子,朗声道:“不会让哥哥失望的!”然后大筷大筷地往自个碗里夹菜,还不忘提醒另外两位客人,“殷兄弟,楚兄弟,怎么不吃?快吃些,莫辜负霍兄弟的一番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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