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发育早点,那时候她比温初久还要高点,跆拳道也练了两年。陆晚认出那是同班的同学,一方面秉着同学互助的精神,另一方面也有了好斗之心,学了很长时间的功夫却得不到实践。
那一次,陆晚把五六个人打得趴下,温初久就这么看着仿佛从天而降的陆晚。
后来他就像小迷弟一般的存在,在崇拜中不断追逐,想要变成和她一样的存在。
直到她转校。
那种被命运玩弄的挫败感,那种一直追逐失了目标的茫然,都让他变得患得患失。
心思藏久了就慢慢淡忘它的存在,现在看着眼前的人烦闷,因为另外一个人的存在苦恼,他能做的却只是开导。
大概这也是能一直在她身边的防护罩吧。
她对原生家庭的恐惧,连带对感情都失去了自信。
陆晚拿桌上的灭烛器,拨弄燃烧着的烛芯,光影摇曳,如同她此时的心。
沈从阳小心地看了眼旁边还在闭目养神的何敬庭,
“还去吗?”连带语气都没了平时的调侃。
“打个电话说一下吧。”过了一会,何敬庭慢声说道。
陆晚接到沈从阳打来的电话,他们因为青城还有点事要先回去了,两人又寒暄了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在她将要脱口询问何敬庭的时候,她猛地止住,强制按压在心底。
温初久见她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再进行谈话,便提议送她回家。
出了咖啡馆,外面的雨势也小了不少,两个人就这么冒着雨并行,两人又是人群中相当瞩目的模样,引来不少路人的侧目。
“回去吧。”何敬庭一如既往的平静。
停在雨中的私家车得到命令,调转了车头,往前开去。
所以说,什么青梅,什么竹马,最讨人厌了。沈从阳暗暗地想。
陆晚冷静了一天,做出一个决定。
敌不动我不动,任他东西南北风。
开心迎接期中考。
学霸的脑回路果然不是常人所能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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