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穆云青双脚被人握住,只得双手紧抱住上官斐的头,任他在屋子里颠来颠去的吓唬自己。
二人闹了一阵,怕外面的人听到不该听的声音,停下来洗浴。穆云青在浴盆中舒服得呼了口气,故意道:“这软轿一点儿也不好坐。硬得硌人,还不平稳。”
上官斐把人从水中捞出,用布巾从头到尾包住,一把扔到床上,自己爬了上来,笑道:“显不好坐?硌得慌?一会儿让你尝尝好坐的。”
穆云青不知他又耍什么花样,等到对方把自己扶坐到身上时,才明白过来。
“舒服不舒服?还硌得慌不?”上官斐看身上的人娇喘吁吁,青丝撒满肩头,裹着前面跳跃的丰盈,只觉得血脉贲张,前所未有的满足。
……
穆云青坐了半夜的“软轿”,脚软身酥,求饶着下来,对方却笑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天还没亮,我们可要好好享受这千金之夜。你坐完了,该我了!”
“阿斐,别……留点儿精神,明天还要见长公主呢。”
“她早回去了。”上官斐道,“我们结婚,她留在这里做什么?净碍眼!再说,我们上一次不是拜过了吗?”
“那……还有沁阳呢。”
“沁阳?”上官斐一笑,“你不会想把我推走吧?你个小心眼,你看我手臂被你进门时抓成什么样子了!”说着抓起穆云青的手臂,轻轻咬了一口。
“阿斐,我不想和她见面。”穆云青道,“虽然我知道你不喜她。可你毕竟把她娶进了门。一想到这里,我就不舒服。”
“云儿……”上官斐把人揽到胸前,“我也不愿娶她。只是现在圣上对我有隙,我要是现在再去触他的逆鳞,反而适得其反。至于见面,三天后,从宫里回来,咱们回洛阳去。”
穆云青伸手抚平上官斐紧皱的眉头:“人家说伴君如伴虎。你以前是太过恣意了些。做皇帝的,哪一个不考虑方方面面?你的性子又不会委屈求全,还是离朝堂远些好。”
上官斐道:“别的女子都要自家男人建业封侯,你却愿我呆在家里?好,到时候你养我,我给你做香皂。”
穆云青一笑:“你这样子都有一群女人像蜂闻着蜜一样盯着了。要是再出息些,我只怕要天天拿着棍子去赶人。”
“你又说什么混话!不就一个沁阳嘛,她的事你不用担心,我有打算。”
“还有什么雪公主啊,侍郎家的女儿啊,左相家的孙女啊……你不知道,今天宴上那些女子看你的眼神都要直了!”
“看我不撕你的嘴!”上官斐欺身上来,一边挠穆云青一边故意道,“我只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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