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拭之后,萧弋舟走出了浴桶,朝身后不着片缕,还想着到处遮遮掩掩的嬴妲冷眼睨着道:“我没见过么?自己出来。”
嬴妲只好悻悻而出,她一副心有不甘情有不愿的模样,萧弋舟瞅了真是火大,见她还磨磨蹭蹭不肯动,他索性将人抱了起来,屋内烧了地龙,门窗掩上后暖烘烘的也不冷。他将嬴妲抱上了桌,分开了她的腿。
嬴妲忽然睁圆了杏眸,慌张地一瞥,他已经起势了,顿时惶恐得要哭出来,“公子,你不能这样……”
她挣扎,要爬走,被萧弋舟拎回来,他上前一步,将嬴妲的腰紧紧搂着,凝视着她,修眉如一道墨痕,“我给你机会了,你一次又一次地让我失望。”
嬴妲还不知夜里说梦话泄露天机之事,更不晓得他心里为之膈应的不过是一条狗罢了,她解释都无从解释,萧弋舟不说,她也不知如何消弭他的怒火,只能抱上来,搂住他的后颈,萧弋舟要扯开,她抱得愈发紧。
“公子,你不能这般要我,回……回榻上……我什么都……满足你……”女人泣不成声,柔软地伏在他的肩头哭泣,萧弋舟蹙了蹙眉,嬴妲的泪水越涌越凶,他只得托起她的臀走回榻上。
鉴于前两次的经历,萧弋舟早已不会莽撞了,方才不过是吓唬她罢了,他自己都没有把握……嬴妲哭得真切,反倒让他更是烦躁。
“不哭了。”
嬴妲还哭,脸埋在他的胸口。
萧弋舟声音更冷:“不哭了!”
这一声喝,吓着了嬴妲,她果真收敛,一抽一抽地望着它,泪光迷蒙,萧弋舟焦躁得很,粗粝的拇指随意将她的眼泪擦去,刮得嬴妲眼角微微刺痛,她一瞬不瞬地痴痴望着他,“公子憔悴了。”
才一日不见而已,眼中尽是血丝。
萧弋舟冷笑一声,“假意关心就不必了。”
他揽着嬴妲躺下来,将亵衣扔给她,“穿上。”
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嬴妲见自己终于打动了萧弋舟,心中悲喜莫名。
“公子为何动怒?昨日清晨离去时,不留一语?”
她还是决意问出来,以免自己蒙受不白之冤。
萧弋舟也换上了亵衣,背过了身,“问你自己。你心里想什么,我不该发火?”
嬴妲扪心自问,她所能想的,让萧弋舟发火的,不过就是,希望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