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梁小丑,哪里配得上她堂堂公主,是她说,她这辈子,也不可能对他高看一眼,不过是耍弄他罢了。
嬴妲将萧弋舟胸前的衣衫不觉抓得更紧,她茫然地想着,她哪有什么脸让萧弋舟原谅,让他疼爱?真是不知所谓了,她是不是到了他手里之后便又飘飘然了?
不论有没有苦衷,无论作何解释,伤害了,已然是伤害了。
他受尽屈辱的三年,不是她一句话就能赎罪的。
“世、世子。”
她的眼眶里聚拢一大波水雾,盈盈欲滴,可怜地望着他。
萧弋舟蹙眉,长吐出一口气。
“还说了什么?还有么?”
他的语气比方才柔软了几分,不过在女人听来这没甚么分别,只是他自以为的温柔。
嬴妲后怕地不敢说,怕又招来祸患,可不说下场也未必会好过,她只好说道:“还有,陈祺说,公子眼光过人,我必定是有长处吧,他想……先尝尝……”
预料之中的愠怒果真又起来了,嬴妲本能警惕地将身体缩起来,犹如钻入壳中的乌龟。
萧弋舟恼火道:“凭他也配。”
嬴妲忙附和:“他不配。一点都不配。”
萧弋舟又沉下目光,冷冷道:“你对自己,一如既往,自视真高。”
怎么又不对了?
嬴妲懊恼地俯下眼帘,这男人好难伺候。
“还有么?”
嬴妲忙摇摇头,“没了,他就想轻薄我了,没得逞,公子来得及时。”
“不然?”萧弋舟眯眼,修长而骨节分明的食指挑起她的下巴,这动作陈祺也常做,大约是男人轻薄女子的惯用伎俩,嬴妲顺从地抬起脸颊,萧弋舟冷目盯着她道,“不然,我若不来,你打算如何收场?教他得逞?是亲上一两口,或是揉上一两下?”
说话间,嬴妲的小白兔又被温柔地照拂了两下,她浑身激灵,瑟瑟发抖地钻进萧弋舟怀里,羞愤道:“不会的,我会……一定会……杀了他……”
轻薄她的大掌,忽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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