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不太喜欢那位台长,官场上的人,眼神都不够真诚。
而且这种应酬通常不会那么密集,江立想在X县迅速的站稳脚跟,见一些人是必须的,可连续几个晚上……
在X县混了几年的沈惊蛰看着自家男人乐呵呵的喝粥的样子眯了眯眼,她总觉得他被人欺负了。
小地方的人特别欺生,涉及到利益就尤其过分。
江立之前调到X县只是为了走私案子,工作关系什么的都没有完全落户,隔着一层,那些被他抢了饭碗的本地记者也不至于会找借口为难他。
但是他现在彻底落户了,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他很少跟她提工作的事,但是她很清楚自己当初在X县是怎么站稳脚跟的,她是女人,适当的时候恰到好处的示弱可以混过去,但是江立这样的年轻人,混过去很难。
她打了哈欠,又揉了揉江立的头。
她想把他养回以前的体重,棱角不要那么分明,眼神最好能更快乐一点。
两个人了。
她眯着眼睛看江立咧嘴冲她笑。
这种互相关心互相担心的生活,其实也挺幸福。
***
下一次应酬的时间很快就来了。
江立一个下午给她打了四五个电话,絮絮叨叨的跟她说吃饭的人有哪些,在哪里吃,每次电话结束都会着重叮嘱她千万不要紧张。
……
…………
她是真的一点都不紧张,但是她感觉江立快要紧张到爆炸了。
“男人很喜欢女人关心他的工作么?”恢复到嚼口香糖的沈惊蛰十分不理解的询问最近情场得意的老严。
“废话。”老严言简意赅。
沈惊蛰:“……”
“感情下位的人,总是会希望上位的那位能主动的进入他的生活,这代表一种认同感。”老严很深沉。
沈惊蛰吐掉嘴里的口香糖:“……我就是好奇问一句,婷婷办公桌里那些爱情理论书你是不是都看了?”
刚才那句话太深奥了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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