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忙。”沈惊蛰笑笑,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而且还懒。”
“……”葛萍嘴角又开始抽抽。
太直率了,她就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不过我会杀鸡杀鸭。”沈惊蛰拿着菜刀比划了一下,“放血不放血的我都会。”
她刀工极好,上次买的五花肉她绣花一样切了一个小时,四四方方大小一模一样的垒了一碗,末了还提醒他们最下面的几块不要吃。
“那几块毛细血管破了,肌肉纹理也不太对,死之前应该被棍子拍打过。”沈惊蛰一脸认真,“口感不好。”
然后那天晚饭二老谁都没有去吃那碗梅干菜扣肉,桌子上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再上过猪肉。
摸清楚二老脾气的沈惊蛰,就这样一边装傻一边调戏的闯过了第一关。
一个星期之后,二老就很少再让沈惊蛰帮忙买菜,反倒是他们经常做好了菜让沈惊蛰下班后顺路过来带包带走。
“我们也吃不了那么多。”江爸爸有着和江立一模一样的单眼皮,年纪大了反而显得很精神,“年纪大了胃口越来越小,做的菜都吃不完,以前在N镇两个人做一个菜都能从早吃到晚。”
……
“下次我常来吃。”又碰了个软钉子的沈惊蛰很上道的立刻附和。
她的软肋就是二老服软,每次服软了可怜兮兮的说自己这八年过的多孤单的时候,她总是会立刻妥协。
幸运的是和她心态一样,二老也不是想要揪着她不放,看她老是装傻充愣太嚣张了才会祭出法宝给她当头一棒,平常的日子,他们就这样别别扭扭又说说笑笑的过日子。
沈惊蛰觉得,她渐渐地居然有了点做人媳妇的自觉。
这一个多月的相处,虽然无数次的搅乱了她睡懒觉的计划,私生活也经常被二老隔三差五的打扰,可是家的感觉却越来越厚重了,向来空着的冰箱早就满满当当,和江立在的时候不一样,这次满满当当的都是些滋补的冻好分好的高汤。
“换了班回来给自己下碗面条再睡。”葛萍经常絮絮叨叨,“三十岁的女人了要开始保养,江立说过你肠胃是不是不太好?不太好还自己瞎折腾,到时候吃苦的还不是我儿子。”
絮叨的像是忘记自己前段时间还一直强调江立只是她的弟弟。
大清早下了班乖乖给自己下面条的沈惊蛰眼眶有些微红,这一个多月她胖了两斤,皮肤比以前好了一些,也很久没有胃痛过了。
葛萍一边嫌弃着西北的干燥,一边不停的炖各种滋养的汤,有时候她连续加班,葛萍甚至会提着汤带到公安局里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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