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立又挪了挪,忍着翻涌的情绪发现挪完了之后沈惊蛰就又一次贴了上来。
她在很认真的执行抱他的命令,所以她也忘记了他一个二十六岁的青壮年已经素了大半个月这件事。
江立内心默默的骂了自己一句活该,不抱希望的问:“缝针以后伤口是不是比较不容易裂开?”
“你伤口不深其实不用缝。”她刚才纯粹就是有些手痒。
“哦。”江立讪讪的。
“你想干嘛?”沈惊蛰抬头,眯眼。
“……”江立不自在的转头,回避沈惊蛰的眼神。
早知道不问了。
“……失血过多你还想剧烈运动,欠抽了是不是?”沈惊蛰眼神往下一撇就看到了江立不自在的原因,抬手就是一个毛栗子。
……
…………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
打完毛栗子和被打完毛栗子的人都不想说话,刚才拥抱得来的恋爱心得一下子就又都被打回了原点。
“我觉得我可能改不了了。”沈惊蛰挫败。
“我也觉得。”江立脑门被打的红了一块,很认命的开始自己揉。
沈惊蛰抬头,下巴搁在江立的肩膀上,伸出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帮他揉。
她最近重新找回了殴打弟弟的回忆,打毛栗子的动作十分娴熟,力道也大了很多。
“你很担心这个?”江立抓住了她的手,指尖穿过她的指缝,十指紧扣。
“最近有点。”沈惊蛰手指摩挲着江立的手背,“我看了几本爱情电影。”
“……”这个回答是江立始料不及的,傻了一下,“啊?”
“老严说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真的嫁不出去。”沈惊蛰一直在看他们十指紧扣的手,江立手很大,肤色却比她白一个度,两人都是细长的手指,缠绕在一起画面看起来居然十分的赏心悦目。
“他说的是对的。”江立很严肃。
“……”沈惊蛰又白了他一眼,“所以我就看了几本爱情电影,然后感觉我们不太像……”
“情侣?”江立帮她接下去。
这个词说出口让沈惊蛰掉了一地鸡皮疙瘩,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
她总觉得这个词不适合用在他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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