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她有的是机会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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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沈惊蛰十岁,江立和沈宏峻六岁。
N镇在二十年前还是传统水乡的样子,白墙灰瓦,有些破旧,两三家人挤在一幢楼里,用小而潮的天井隔开。
那时候房间里没有卫生间和下水,自来水和厨房都还是公用的,夏天的时候,男人女人们会各自错开时间,在那个小小的天井里洗澡。
沈惊蛰十岁,被划到孩子洗澡的时间,每天洗澡的时候天都还是大亮的,她一直觉得很正常,直到这两天总是隐隐的觉得背后发凉。
所以她此刻赤着脚站在天井的青石板上,咬着嘴唇犹豫到底要不要脱衣服。
盛暑的季节,她下午又上了体育课,她觉得自己动一动就飘着汗臭味。
沈惊蛰皱着眉头咬咬牙,还是脱下了校服衬衫,正准备脱背心的时候,围墙外面一阵乒乒乓乓。
然后是男人呼痛的声音,和小孩子叫嚷着不要脸的嘲笑声。
沈惊蛰反应很快,披上已经弄湿的衬衫两三步爬到围墙上,看到地上躺着个男人。
他们镇上出了名的鳏夫,非常猥琐,前阵子还因为不穿裤子在马路上吓人被关了两个月。
“他偷看你洗澡。”沈宏峻奶声奶气的告状。
江立没说话,拿着手上的木棍子用力的捅那鳏夫的下体,鳏夫又是一阵惨叫。
“以后姐姐洗澡,我们两个就守着。”沈宏峻手里也有木棍子,挥了两下觉得自己真是男子汉。
这件事最后怎么解决的沈惊蛰其实已经有些淡忘了,却记得一声不吭的江立在她打算跳下围墙的时候,伸手,手心里有几颗软糖。
“我爸爸在外面买的。”江立踮着脚,“你吃。”
果汁香浓的软糖,放在嘴里可以嚼很久。
这个牌子现在已经不好买了,沈惊蛰每次一买就是十斤。
第5章
沈惊蛰住的屋子很大,一个人住,三室两厅,看起来只比毛坯房多了些家具。
江立什么都没问,他进了屋子就低着头把两个箱子推到客房,然后再也没出来。
而沈惊蛰的情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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