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江时隽又说了,直到沈欣肩上的印完全淡去,沈欣要打要罚还是要继续咬他,他都是没有意见的。并且还非常欢迎沈欣同志对他的一切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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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劳丹在化妆间左等等不到人右等也等不到人之后,直接到江时隽的房间敲门。
江时隽盯着一头乱七八糟的头发,眼睛都不睁开的开了门。
“大哥!你们还有没有点职业操守啊?今天第一天正式开工啊我的江总!”劳丹那就叫一个急啊。
“哦,我去叫她,马上就来。”江时隽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告诉劳丹。
劳丹这才认真地上下打量起他。这一看,更着急了。
“我去!这一晚上是有多激烈?江时隽,别告诉我她也成了这副德行!”劳丹指了指江时隽的脖子,好几处扎眼的吻痕。
“戏服不是都有领?”江时隽想关门了,不想再被旁人参观和猜测他和沈欣身体上现在存在的种种异样。
“哎呀我的天呐。我昨天是疯了是脑子被撞坏了才会帮沈欣要你的房卡。我早该想到的啊,你俩在彼此面前压根就不是什么自控力多好的人啊。”劳丹心里那个悔啊。
“再见。”江时隽不悦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关上了门。
再次折回到床上的江时隽,搂着沈欣。
困极的沈欣是被江时隽吻醒的。
江时隽边亲边叫她,亲一下就说一句“起床了。”
“嗯。”沈欣总是敷衍地应了一声,然后又放心地睡。
“要去工作了,乖。”江时隽只好吻得再久再深一点,直到吻得她真正清醒。
“嗯,好累啊。”至少是被吻了十分钟,沈欣这才真的睁开眼睛,主动伸手搂住江时隽。
“坚持一下,就去露个脸。我会想办法取消今天的拍摄。”说着,江时隽又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你现在还能这样了啊?可也不对啊,你不是最敬业的?对工作,你可是一直都很认真。”
“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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