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啦,我有分寸的。”费腾抬手轻轻擦了下唇上的伤口,酒醒了些。
冷静见此,又是心疼又是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费腾满不在乎地痞痞一笑道:“没事,这带着血腥味的吻还真是带劲。”
冷静瞪了他一眼,伸手抚过他颈间的红点,忍不住问:“酒精过敏很痒的,你不觉得痒吗?”
“痒,但还能忍受。”费腾笑笑。
冷静严肃道:“不许再喝了,我们去医院。”
“怎么了?要去医院?”身后响起冷青松的声音。
冷静回过头,看到林菡芝和林蕴之一家三口都在,他们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看样子是打算结束寿宴了。
冷青松在林蕴之的搀扶下,站在一行人前面,满面通红,好奇地问。
“爸,费腾他也酒精过敏的,您看看他的胸口,都起了好多红点。”冷静将费腾的衬衣拉开些。
明亮灯光下,白皙皮肤上的点点红斑殷红一片,颇为触目惊心。
林蕴之最有发言权,半是同情半是感慨道:“费腾也酒精过敏啊,那可是痒得想死啊,可我看费腾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这也太能忍了吧!”
“所以我说要带他去下医院,您记得上次小舅舅才喝了那么一点,就过敏性休克。”冷静道。
冷青松道:“那快去吧!”
林菡芝却不同意,道:“让你舅舅送他去!你跟我回家!”
冷静可怜巴巴地看向冷青松,向老爸求助,冷青松朝她眨了下眼睛,扶在林蕴之肩头的手松开,转而搂在了林菡芝的腰上:“老婆,你这腰怎么还这么细这么软啊!……”
林菡芝羞得满脸通红,推他又推不开,冷静趁着这个功夫,扶着费腾迅速溜之大吉。
林菡芝眼睁睁地看着二人消失在眼前,气得使劲地拍了下冷青松的背,冷青松松开手,捂着嘴,一副几欲呕吐的痛苦样。
林菡芝不免又有点心疼,主动上前又扶住他,轻轻抚着他的背,嘴里却骂着:“喝,叫你喝,喝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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