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在大床上。
费腾躺在狭小/逼仄的沙发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几次站起来,走到卧室门口,想要扭开卧室房门,他知道冷静没锁门。
可手一握着门把手,就像触到电一般,立马又缩了回来。
自己立的flag,含着泪也得要做到啊!
那一晚,费腾睁着眼到凌晨五点。
冷静昨夜睡得很好,一觉到天明,醒过来时,天刚蒙蒙亮。
她坐起身来,想起了还在客厅沙发上睡觉的费腾,忙下床,随手捞一件外套披在身上,打开了卧室门。
她昨晚故意没锁门,有考验他的意思,内心也隐隐有点渴望,他能扭开门进来抱住她。
没想到他定力是真的不错,在门口徘徊几次,都硬是忍住了,好吧,当初质疑他定力的心里话,当她没想过!
这时她的目光落到沙发上,咦,人呢?
她走过去,看到沙发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和贴在茶几上的一张粉红色便签纸。
纸上的字迹龙飞凤舞、极有风骨:静静,我一早还要组织队员训练,我先回特警驻地了。你“欠”我的,等名正言顺的时候,我要加倍要回来!后面还画了一颗心。
冷静看得脸一热,眉眼弯了弯,将那张纸条小心地折好,拿回卧室,夹在自己的笔记本里。
她仍有些困,便又爬上床,打算再睡一会。
八点半时,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冷静抓过来一看,是一个重要事件提醒:艳子B超复查。
冷静这段时间过得太甜蜜了,几乎都将艳子抛在脑后了,只打过一个电话问了下她和高幸商量的情况。赵艳非常幸福地说,他们决定留下孩子,打算结婚了,还约好了要双方父母见面。
她赶紧起来洗漱后,边坐在梳妆台前擦脸,边给赵艳打电话。
“艳子,你今天要复查B超,你还记得吧?”冷静道。
“记得,我现在已经在你们医院了?”赵艳说。
冷静停止拍脸,问:“这么早啊,高幸陪你去的?”
“没有,我见义勇为,受了点伤,被一个黑帅黑帅的小帅哥送来医院的。”赵艳道。
“什么?你受伤了?严重吗?孩子呢?”冷静大惊。
赵艳大大咧咧地笑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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