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笑着点头,温顺的由着宁钰谦给她梳头,便是梳疼了也不抱怨。
阮央不知道宁钰谦手段有多厉害,只知道自从立后的旨意下去后,没有一个人来找她麻烦,甚至她连阮夫人都没见过。
她也不知道太后对于这件事情是怎么看的,宁钰谦只是说,不必去在乎。对于他和太后之间的事情,他却只字未题。
后来他陪着她走过百级宫阶,登上皇宫的最高点,祭拜列祖列宗后,亲手将凤印交给她。
阮央笑着接过,宁钰谦正色道:“从今日起,央儿便是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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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央不懂,在她看来立后全凭皇帝自己的心思,也不知道宁钰谦自己究竟是想了多少法子去堵住别人的嘴。
她坐在床榻上等着宁钰谦过来的时候还在想,如果宁钰谦不举,她要怎么安慰他。
是说没关系,还是说我能等你慢慢治。
他来时月上柳梢,空气中都凝结着雾气,宫人将宫门拉开,阮央从垂下来的珠帘的看他。
他脸上有些红,看起来像是喝过酒。
他在她身边坐下,然后打了个酒嗝,沉默着一动不动。
阮央:……
就在她准备自己将冠冕取下的时候,宁钰谦动了,这次他脸全红了。从脖子到脸颊,全是红的,只有一双眼睛看得分明。
他抬手将冠冕取下,解开了她的头发,动作流畅没有一丝拖泥带水的将她按到了床上。
床上铺着大红的被子,散落着花生、红枣、桂圆、莲子等,她后背被磕的有些疼,但没吭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宁钰谦,目光温柔,满是纵容。
他低下头,吻了下去。
其实并不是很疼,阮央后来在想,宁钰谦是不是不举。还没等她想出结果,宁钰谦又一次吻了下去。
直到红烛燃尽的时候天才亮了,宁钰谦酒已经醒了大半。他酒量不是很好,三杯就会醉,昨夜为了壮胆才喝了一杯。
他怕弄疼她,一直都不敢用力。
阮央还在睡,像个易碎的瓷娃娃,他看着她的肩,白皙的肩头有些红色的痕迹。
暧昧到不行。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温度高到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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