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看起来还像是塑料做的。
阮妈妈并不心疼钱,但还是指着中间的玉,劝道:“央儿,我瞧着那个更好看,要不拿那个?”同样的价格下,当然要选看起来更贵的那个,这是阮妈妈的想法。
阮央从小很听话,因为小时候家里穷更是对于钱财很珍惜,从不乱花钱。
然而阮央摇了摇头,将观音包在手心里,笑道:“妈妈,我就要这个。”
摊主摇了摇手中竹筒,问:“还有哪位想要抽签的?”
有人想要中间的那块白玉,咬了咬牙便付钱抽了签,可结果却依旧是什么也没抽到。
摊主冲阮央笑了笑,道:“小姑娘,我这里的东西啊,只送有缘人。”
夕阳西下,摊主长满皱纹的脸在夕阳下显得有几分刻薄,不像是那种好接近的人。
阮央点了点头。
她将红绳系在脖子上,想了想还是将血玉贴身放在了心口。
奇怪的是,阮央今晚没有再做梦。而是以身入了梦。
梦里的痛感很真实,就连难过的感觉都是一样的。
她见到了年少的宁钰谦,脑子里关于他的记忆潮水样涌起。她记起来,这个男人,是她喜欢的。
他听信了阮驰的话,用刀划了心口,心血为油点在奉先殿点了三天三夜。
血不经烧,每隔一刻钟就要再取一次,她看着那个男人面色愈发苍白,心口的伤也愈来愈深。
后来奉先殿亮了三天三夜的灯,他心上的姑娘却再也没有回来。
后来他始终穿一身白,没人知道为何钟爱黑色的陛下换了风格。然后他杀了苏碧槐。
后宫里再没有进过人。
他也再也没有进过后宫,碧荷宫始终闲置,最后被他封了起来。
他年少咳血,寿命不长,死在了登基后的第十年。阮央记得他登基的时候才二十四岁,她总觉得他老,可现在想想,却是那样年轻。
阮央看到的,是小时候的宁钰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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