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天牢见了阮驰。他知道阮驰精通天文地理,对于玄黄之术也颇有研究。然而青年一身囚服,坐在角落里懒懒散散的,见他去了眼皮子也没抬一下。
那副娇气和阮央如出一辙。
狱卒拿出钥匙开了门,阮家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只是宁钰谦迟迟没有判刑。他原本打算判刑的那天,阮央告知他那样一个“秘密”,他没了处理这些事情的心思。
宁钰谦在阮驰面前蹲下身,阮驰别过头不看他。
“阮少卿。”宁钰谦开口,他理了理衣摆,气定闲神的看着阮驰。
“……”阮驰扫了他一眼,扬起下巴嗤了一声。他眉眼和阮央有七八分相像,只是生得更为俊秀。
宁钰谦不知如何开口。按理来说这种事情不应当来问阮驰的,他抄了人家的家,以后还会要他的命,阮驰恨他都是情理之中。可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是真的慌了,怕阮央一个不留神就走了。他不奢求她有多喜欢他,他只想她别走,别离开他,其他什么都好说。
他踢了踢阮驰的腿,不自在的说:“问你件事。”
阮驰:……神经病吧你?
阮驰老神在在的抱着胸,他除了脸上脏一点倒没有别的了,此刻抬着眼皮不咸不淡的盯着宁钰谦看,也有几分风流意味。
然而在他眼中,宁钰谦就是一位作死小能手。
阮驰言简意赅:“说。”
宁钰谦迟疑片刻,道:“血契有没有延续的方法?”
阮驰挑眉,约莫知道他想说些什么了。大抵是与那个阮央有关系的事情。在阮府的时候他就瞧出来了,宁钰谦果真对那个阮央如珠似宝。可眼前这个冷淡男人抄了他全家,他至今不知道父母妹妹究竟如何了。
他转了转眼珠子,拖长了声音道:“自然是有的。”
宁钰谦目光直直的看着他,眼底有近乎狂热的渴望,那眼神,让阮驰往后退了退,可才动了一下他才发现身后是一堵墙。他只好直视着宁钰谦如狼似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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