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老师。”
蓝烟越想越醋,轻轻细细说:“这块积家,还蛮配你的嘛。”
靳骞把手机扔到一旁,“咳,这个,主要是叔叔有眼光。”
那块积家腕表,是靳骞去她家拜年时,蓝恪说适合年轻男孩子戴,给他的。
“谁让你今天戴的。”蓝烟瞥瞥他,没好气。
“我看女为悦己者容,这话太片面了。瞧瞧,今天学妹一多,你都跟个花蝴蝶似的。”
“不是,蓝烟。”
靳骞转过身,半皱眉,还看着她笑:“今天不是你让我这么穿的么。”
以前高中,多数时间有校服护体,不穿校服的时候,靳骞简单干净最好,黑白灰循环。
要不是长得帅,在附中早就泯然众人矣了。
男人衣品大幅提升的跳板,不外乎两个——
性向变了,有了女朋友。
反正总之不是靠他们自己。
蓝烟“嘁”了声:“我哪知道,你还跑去教学学妹。”
“以后这种活动你少参加的好,一把年纪了,就不能让大二的去吗。”
靳骞摸了摸鼻梁,声音低:“……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你说什么?”她提高了点音调。
靳骞把她抱在怀里,贴着脸,温暖的气息洒下来,丝毫不讲原则。
“我说,我知道了。”
“以后我干什么,先经过你的批准,好不好。”
“……谁稀罕。”
蓝烟俏生生瞪他一眼,脸热的慌要跑,他一开始也没拦她,而是等她彻底站起来。
扣住手腕,微一使力,让她跌坐到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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